领,别有用心之人就会去占领,正确的理念,我们不输出,就会被别人输出。”
“一味装鸵鸟是行不通的,不做不错,但怕有人刻意纠错。”
“六部之中,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究竟是坐以待毙,还是主动引导,全在各位大人!”
说完,范进当即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姿态,仿若方才开口的不是他,只老神在在地呷着茶。
“舆论的高地,我们不去占领,别有用心之人就会去占领......”范进甫一开口,严世藩便收敛了笑容,此时更是忍不住细细咂摸。
然而,越是细细品味,便越发觉得大有深意。
同样的,其他人听了,更觉黄钟大吕,就连原先那位开口怒斥的工部官员,都如同被掐住了脖子一般,说不出半句话来。
“那依范大人之见,我们该当如何?”严世藩隐隐已经有了几分头绪,只是还不得要领,但说起话,却是客气了不少。
范进的见解令人耳目一新只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他注意到范进方才说话,用了一个‘我们’。
范进淡笑道:“这个却也简单,我们首先得有一份媒介,一个占领舆论高地,输出理念的载体。”
“范大人是说邸报?”赵文华闻言,眉头皱得更深。
看到其他人也看过来,范进缓缓摇头道:“是,却也不是。”
没有继续卖关子,范进直言道:“我们可以借鉴邸报的形式,另辟蹊径,办一份直辖于工部的报纸,如此一来,便少了许多忌讳。”
“这......”一群人面面相觑。
邸报他们熟悉,但这报纸?
倒是严世藩,此时只觉萦绕在心头的迷雾霎时散开,眸中精光一闪,目露赞叹之色:“范大人果然才思敏捷,不拘一格。”
顿了顿,他又有些犹豫道,“只是,想要办一份深入人心的报纸,耗时多半旷日持久......”
面上虽然这么说,但严世藩已经打定了主意,即便在黄河水患一事上,报纸难以建功,亦不失为一桩利器。
“东楼兄,此事恐怕是知易行难。”赵文华见他有些心动,不免苦笑着提醒了一句。
邸报为何只面向官僚,不全面推开?
单止钱之一字,便叫人望而却步。
夺取天下民心,固然诱惑无限,风光无限,但是其成本,却无比高昂。
书本昂贵,报纸何尝又不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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