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依着国维小子三岁就知道要进学,五岁就能把字体临摹得像模像样的事迹,放在世家大族里,轻而易举就能打造出一个神童身份。
只不过,如此一来的话,不免就会走上慧极必伤,情深不寿的老路。
“国维的婚事可定下了?”范进看着福伯两鬓斑白,再想到国维的读书天分,不免生出些许拉拢的心思。
“没哩。”福伯同样想到了什么,一脸激动地说道。
“十六岁,也不算小了......”范进笑呵呵地说道。
说完,他当即在脑海中过了一遍。
他膝下尚未有儿女,但范氏一族,却勉强算得上是人丁兴旺。
自他进京以来,无论是西山的田庄,还是花露水生意,亦或者正在兴建中的族学,都需要从南海县范氏一族中,挑选些精明强干,老实可靠的族人充任庄头、掌柜、管事之职。
这些人里,总有人会有姿色不错的闺女。
一旦定下婚约,凭着范府的资源,不说培养出一位大家闺秀,至少小家碧玉是不成问题的。
“不如,我给国维指一门亲事如何?”范进难得地主动开口。
指望范家子弟成才,尚且需要不少时日,福伯之子国维,却是现成的秀才,的确是值得他提前拉拢一二。
拉拢一个男人,还能有什么比送一个现成的老婆更高明的么?
说话间,范进几乎把一切都摆在了明面上,就差直说,‘福伯,你儿子要老婆不要,只要你开口,我立马把人给送来。’
“全凭老爷安排!”福伯激动得昂起脖子,两侧显露着不正常的红晕,显然是被这个天大的惊喜差点砸晕了。
范府是什么人家,自家老爷是什么人物,越是在范府做事,他对此便越是心知肚明。
能与范老爷成为旁亲,那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
往后啊,有老爷照拂,自家小子还愁没有前途么?即便是混上一官半职,也不是没有可能。
“此时,总归还是要问过国维,要他亲自点头才行。”范进只是有这个想法,可究竟成还是不成,还要看年轻人的意思。
若不然,一番好意却办了坏事,反而不美了。
“他敢不同意,老子非打断他的腿不可!”
福伯闻言,一下子硬气起来了,虽说他一贯溺爱老来子,但在这等大事上,却表现得十分强硬。
这倒也没什么出奇的,婚约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由不得儿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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