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想到,成亲至今已经数月有余,他却是碰也不曾碰过她的身子。
这般想着,欧阳子士心中更气,你又不给我睡,我凭什么听你的?
“你来有什么事?”欧阳子士不咸不淡地开口。
严玉莲挑了挑眉,看来自己这个便宜丈夫,这是脾气见长啊!
不就是不给你睡么?
大男人,心眼怎么比针眼还小。
自己不让碰,又不单单是不喜欢他,自己只是不喜欢男人罢了!
再说了,我都答应了以后替你收养一个孩子了,你还想怎样?
自己固然有错,难道你就没有错吗?
心中这般腹诽,但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来,若是换作旁的男人,可不一定会帮他遮掩。
“父亲说了,让我们夫妇二人过去一趟。”
严玉莲淡淡开口,“我就先过去了,你要是不去,你自己去跟父亲说。”
话罢,也不做停留,当即在乌泱泱一群人的簇拥下离去。
“少爷......”
亲随是知道内情的,一脸憋屈道:“要不咱们干脆回去吧,也省得受这个鸟气!”
“回去?”
欧阳子士恍若未觉地开口,“我还回得了头么?”
“不提父亲时时叮嘱,让我断不可恶了严家,就说外头,又会如何看我?”
“所有人都认为我是严阁老的乘龙快婿,是严家的人,我还有得选么?”
说完,叹了口气,看了看自己一身茶渍的衣裳。朝着亲随吩咐道:“去取身干净衣服来吧。”
......
“贤婿老爷回来了?”
胡老爹原本正斜靠在范府门前的白玉狮子上,同班房说着些浑话,享受着班房们的奉承,远远见了范进的马车,当即一路小跑过来。
范进临下车,胡老爹抬手帮忙搀了一把,见了他一头的热汗,又连忙从管家福伯手里接过毛巾,仔仔细细地帮忙擦了一遍。
“好了,老爹今日怎的不往外头去了?”
范进留在原地同胡老爹说了一会儿话,末了又冲管家道:“天气炎热,多给老爹备些瓜果,纵是冰多用些也无妨。”
说着,摸了摸宽袖,取了一锭银子,“老爹且拿着,无论是听曲还是看戏,怎么花,随您心意。”
“使不得使不得,贤婿老爷您花销大,用钱的地方多着哩。”胡老爹连连推辞。
“我能有什么花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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