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凶之人付出些代价。
她伸出手往白浩轩额头上摸了一把,低声轻语:“轩儿不怕,有二姐姐在,你不会有事。只是一会儿你若好了,先不要起身,配合着二姐姐演一场戏,也报一报你的这个仇。”
小孩子早已经说不出话来,但白鹤染轻轻柔柔的声音就像有法力一样,透过昏沉的混沌的意识清晰地传入他的大脑。白浩轩想点头,可是使不上力,想开口,可是说不出话。
白鹤染却能明白这孩子已经听懂了自己的话,于是在他脸颊上轻捏了下,“轩儿真乖。”
说完,将数枚金针从药箱里取出,引烛火消毒,先捻起一枚来,却不是扎向白浩轩,而是扎向她自己。
人们眼睁睁地看着白鹤染用一枚金针刺入自己指腹,鲜血顿时就冒了出来。她将冒出血的手指直接塞入白浩轩的口中,只一个字命令过去:“吸,最少三口。”
小孩子本能地听话,狠狠地吸了她三口血,她这才将手指从他口中收了回来,同时另只手飞快地将消过毒的数枚金针,围着白浩轩被蛇咬出的伤口刺了下去。
金针有长有短,刺入肉里有深有浅,像是围成一个圈,可又不十分规范,看起来像是花瓣的形状,诡异又好看。白浩轩在吸了她三口血后,其实就已经清醒过来。特殊的血液流入口中,刹那间就蔓延化开,化入脑,化入四肢,也化入心肺。随着血液化开,他的人也在一瞬间开始清醒,之后更是随着金针的刺入
醒得更加彻底。
只是他恍恍惚惚还记得方才二姐姐同他说过的话,醒了也先不要睁眼,她要给他报仇。
于是他继续闭着眼睛,只是不再抽搐,也不再口味白沫,但却一动不动,仿若熟睡。
白鹤染看了一会儿,之后长叹了一声,“唉,实在是难办啊!”
白蓁蓁急了,“好好说话,别卖关子,怎么个难办法?轩儿到底有没有救?”
白鹤染说:“有救,我这金针就能救,但我需要一副药引子来助我这金针一臂之力。”
红氏急问:“那药引子是什么?不管多难,我一定都会找来。”
她笑笑道:“也没多难,只不过是亲生父亲的血罢了。就像刚刚我用自己的血喂他一样,我本以为血亲的血就够了,可没想到这蛇毒性太烈,我的血不行,必须得亲生父亲相助才可。”
老夫人立即吩咐下人:“去,将老爷请过来,让他为轩儿做引治病!”
下人匆匆去了,不多时,白兴言跟随着来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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