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全当看戏就好了。您的身体交给阿染来打理,保证让您平平安安长命百岁。”
从锦荣院儿离开时,李嬷嬷送了出来,一直送到出了锦荣院儿的月亮门也没见回去,白鹤染便不得不问:“李嬷嬷可是有话想说?”
李嬷嬷有些不好意思,“是有些事情,就是不知当说不当说,怕二小姐厌烦。”
她笑了,“您把祖母侍候得这样好,我谢嬷嬷都来不及,何来厌烦一说?嬷嬷是不是为了李柱的事?我最近手里事情多了些,也没顾得上他,怎么样,人还好吗?”
李嬷嬷叹了一声,“不瞒二小姐说,不好。打从小螺去世之后他就打不起精神来,原本自家院子里种的小园子如今也都荒着,要不是我这边接济着,怕是人都要饿死了。”
迎春接了句话:“这是他自己丧失意志了,我们小姐就是想管也得他自己争气才行,如果一直这样消沉下去,谁也帮不上他。”
李嬷嬷自然也是知道这个理的,可她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劝了,这才病急乱投医。殊不知,白鹤染能治得了疾病,却治不了心病。她是个中医大夫,却不是心理医生。“解铃还需系铃人。”她告诉李嬷嬷,“小螺已经不在了,但她对于李柱来说就是一个心里支柱,突然之间支柱坍塌,他一时缓不过来也是情有可原。想要好起来,便只能再给他重立一个柱子,重新撑起
他的新生活。”她想了想,告诉李嬷嬷:“再缓几日,我来想办法。”李嬷嬷千恩万谢地回去了,迎春和默语不知道自家小姐会想出什么办法来,但这毕竟也不算什么大事,便也没太放在心上。默语很快地就将这件事抛在脑后,只问道:“小姐今儿还去今生阁那边看看吗
?”
还不等她回答,前头小路上便有动静传来,好像有人在说话。
白鹤染停了脚步,一手轻抬,示意迎春和默语也不要动。三人站在原地,被几株枝叶挡着,但还是能分辨出刚拐过弯来一边走一边说话的人,正是刚刚上位为嫡的五小姐,白花颜。
如今的白花颜真可谓气焰高涨,从庶女到嫡女,她可是把小人得志这四个字给演绎得淋漓尽致。整日里在这府中招摇行走,见着谁教训谁,就差在脑门子上写出嫡女两个字了。
或许有白兴言在时她还能装上一装,可一旦脱离了白兴言的视线,她是连装装样子都不肯的。眼下就正在骂一个丫鬟,言语里毫不掩藏地透着优越感——“不要以为低眉顺眼的就能当个好奴才,从前你们是怎么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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