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算哪一步。至于这一路上的崎
岖,你放心,我自会帮你斩个一干二净。”
她瞅了他一会儿,没接这个话茬儿,只是又把刚刚的问题问了一遍:“东宫元口中的那个无岸海,在东秦的什么地方?”君慕凛告诉她:“不是在东秦的什么地方,而是在这片大陆的西界。东秦往西还有小国,只是世人都说无岸海不详,所以没有哪个君王愿意将那一带并入自己管辖。所以那地方就是三不管,谁都可以去
,也谁都不愿意去。”
“那你说,无岸海有岸吗?”她继续问,丝毫不打算放弃这个话题。君慕凛干脆捡了树枝架在一起开始烤鱼,“看你这样子是打算详谈,那便不喝鱼汤了,烤着吃吧!至于无岸海有没有岸,当然有,不然东秦所在的这处大陆算什么?这不就是岸吗?既然有了这一个岸,就肯定还会有其它的岸,从前人们只说无岸海太大,海上又迷雾重重,根本没有岸。原因是所有出海寻找对岸的人要么无功而返,要么出去以后再也没有回来。可是他们都认为没有回来的是死在了海上,
但也有另一种可能,就是那些人之所以不回来,是登上了另外的陆地,并且选择留在了那里。”
他将一条烤好的小鱼给白鹤染递过去,还贴心地抹了随身带的盐巴。
“我见你听到东宫元说起那个姓凤的皇后时,情绪有很大的起伏。怎么,有想法?要不要同我说说,或许可以帮你参谋一二。”
她沉思了片刻,往鱼上咬了一口,道:“我有一个朋友,我们很多年没有见过了,一直以为她死了,可今日听到东宫元说起这些,又觉得或许她还活着,就活在无岸海对面的国家。”
她看向君慕凛,“你知道吗?我的针灸之术很大一部份来自于她的传授,我的医理知识也多半都受益于她。甚至若没有她们凤家,我可能早就死了。”她说到这里,下意识地摆摆手,情绪中有一丝烦乱,“罢了,不提这些,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久到有很多事情都已经记不太清。而我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同你解释,只能说这世间的许多事情都十分奇
妙,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明明很简单的问题,却可能一生都说不清。”
她托着下巴看他仔细认真地在那烤鱼,不由得有些生气,“喂,我在同你说话,你到底有没有好好的听?”
君慕凛把鱼翻了个面,这才道:“当然在好好的听,且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听得真切。”
“那你都没什么反应?不想问些什么?”他摇头,“我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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