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吃朕这就让御膳房传膳。”
白鹤染赶紧道:“吃过了吃过了,在痨病村吃的。村民炖了牛肉,很香。”“痨病村的人都能炖牛肉了?”说到这个,天和帝也是一脸的惊奇。“多少年了,那痨病村还是朕在做皇子的时候远远去看过一次,再想走近了侍卫就不让了。后来登基称帝,就更没有人敢让朕靠近那个地方。没办法,痨病真过病气啊,而且得了那个病之后再没有好的可能,只能躺着等死,谁敢去呢?所以阿染,你此举不仅仅是功绩,对于天下人来说那简直是功德,所以朕一说起这个事情就激动,眼下又听说江越的身子居然还有恢复的希望,就更激动了。”老皇帝一边说一边搓手,“阿染,你别笑话朕
。”
白鹤染已经坐了下来,江越带着个小太监端了红枣茶,还送来了点心和水果。
那小太监把东西放好后赶紧就退了出去,清明殿的大门再次关起。
这回江越也不见外了,也拉了把椅子坐下来,几人坐在大殿下,看着上首的皇帝,一边喝茶吃瓜果,一边闲话家常,到也是其乐融融。九皇子君慕楚说:“今儿请染妹妹过来,原本是为了痨病村的事。但没想到小十一这头峰回路转竟有了希望,我看要是不把这个事说清楚了,父皇的心是静不下来了。
所以阿染,你不如就把这个事儿往细里说说,就当安了父皇的心。”
君慕凛的脸色却不太好,他问白鹤染:“你没事儿闲的研究太监干什么?什么时候开始研究的,我怎么不知道?”
她白了他一眼,“我研究太监的时候还不认识你呢,我是在洛城研究的。”
她又提起洛城,天和帝的眼里迅速闪过一丝疑惑之色,不过很快就又褪了去。
对于自己的干女儿,同时又是儿子的未婚之妻,皇家不可能不查清楚这个儿媳的底细。按说文国公府的嫡女对于皇家来说没什么可查的,毕竟都住在皇城根儿,而且皇家从来就没断过对侯爵府的监视。白家有几个媳妇几双儿女,皇家知道得一清二楚,
甚至哪个孩子是哪年生的都记录在案。如果白鹤染就是平平常常的文国公府嫡女,皇家没那个闲工夫去调查她,走个形容也就完事了。可偏偏白鹤染她就不是个平常人,她不但不平常,而且还表现得十分反常,反常到连天和帝都认为她是个冒牌货。毕竟谁也没听说十四岁的小姑娘可以有如此出神入
化的医术,更是谁也没听说过十四岁的小姑娘能够有这样一身几乎可以跟几位皇子比肩的高强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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