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给她听,“老五明知镜花水月是我的成名阵法,何以还要用他来害你?难道他就有把握能阻拦我不来救人?”他摊摊手,“可是我已经来了,且来的路上并没有遭遇阻拦。”
“若不是他还会有谁?”白鹤染脑子里也是疾速飞转,君慕凛说的不是没有道理,谁也不可能用对方的长处去挖陷阱,就相当于把一条鱼扔到水里试图将于给淹死,那淹得死吗?
她想来想去,再开口时也说了一种可能:“或许他的任务只是将我引到庙会上。但又是谁用了什么理由促使他这样做的呢?毕竟我与他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哦对,逛庙会之前坑了他不少银子,不过堂堂五皇子,总不可能因为个几百万两银子就要杀人灭口吧?”
君慕凛失笑,“为了银子杀人灭口是不可能的,但如果杀了你能得到大好处,那就值得试上一试。只是他向你动手,要承受的可不只是来自你一个人的反击,还有来自我同九哥这边的压力。若这个好处小了,可不值当,若这个好处大,那得有多大?”
两人说话间,湖面已经完全消失,只剩狼藉土地。可白鹤染却是一脸愁容,看着前方突兀出现的一座小山,气得一把银针就甩了出去。
“这特么还有完没完?”一个阵接一个阵,就算对她来说没什么危险,可这破玩意没完没了也闹心啊!谁知道这山后头还有什么在等着她,她是多有工夫陪人家这样玩?白鹤染气得直磨牙,“不管是谁,该打打,该杀杀,但是在弄死之前必须得先把这口恶气给出了。”
“媳妇儿说了算。”他立场十分坚定,“要杀要打还是罚,都是媳妇儿说了算。”
“如果摆阵之人真是你五哥呢?”她扬着下巴问他,面上带着不容回拒的倔强。
“那也是媳妇儿说了算!”君慕凛一点不含糊,“若真是他,那么他在动手之时就已经不再顾念这份兄弟之情。他都不顾我,我又为何要顾着他?染染,把你的心放到肚子里去,我不是肆意残害手足的混账之人,但也不是任人宰割还满口道义的迂腐之辈。他敬我一尺,我敬他一丈,他欺我一尺,我必百倍奉还!”
她笑着点头,“很好,这才是我要的道德观。”
话音刚落,人再度腾空而起,手里又是一把银针飞了出去。
十八枚银针,奔的是那座小山的阵眼所在。
与此同时,君慕凛亦平地拔起,跟在她十八根银针后头甩出一道剑气,凌厉地削掉了那小山的山头。下一刻,周遭再变。由湖变山,又由山变成冰寒雪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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