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十殿下为正妃。还有我的三女儿,她也许了九殿下为正妃。如果你当初不勾引本国公,如果没有这些年的威逼利诱,本国公的日子过得该有多好!可是现在,我的大女儿要被人称为二小姐,三女儿成了四小姐,你可知每次人们这样称呼她们,对本国公来说都是耻辱?这些你都承受过吗?”
李贤妃已经不想去听白兴言在说什么了,叶家用五皇子的事来威胁白兴言,这件事情她居然直到今日才知道。她还一直以为那天事情天知地知她知白兴言知,从来没想过竟还有旁人知晓,且已经用此来进行威胁。
她这些年浑浑噩噩的脑子这一刻竟清醒了不少,她突然意识到,知道的不只是叶家,李家也定有所耳闻,所以这些年才不敢跟叶家叫板,所以这一次也才被叶家死死咬住一定要让李家参与进来,参与到对白鹤染的灭杀计划中。
这番醒悟令她遍体生寒,她也终于意识到自己几次三番跟白鹤染叫板是有多么的愚蠢。
她谁都威胁不了,白兴言被祸害了这么多年,早就破罐子破摔了,她要跟他鱼死网破根本就是个笑话。她是鱼,还活着,可是人家的网早就破了,人家怕她什么呢?
反到是她,这件事情一旦闹大,就算她不说,白兴言不说,也总会有蛛丝马迹透露出去。只要对方想,早晚有一天会传到皇帝的耳朵里。
灭九诛的不只是白家,她们李家也将为她犯下的这个错误而全族尽毁,她的兄弟子侄无一能活,那几个襁褓中的婴孩也再看不到四海天下。
一切都会因她而毁,她哪来的勇气这般闹腾呢?
李贤妃步步后退,不再哭闹了,她也不再看白兴言,只是看着白鹤染,目光里尽是哀求。
白鹤染迎向她,站到她面前,面上带笑。“贤妃娘娘,其实今日我容你和我父亲见面,不过是因为我想知道事实真相而已。至于你说的什么鱼死网破同归于尽,其实我一点都不在乎。人人皆知你是一个疯子,而一个疯子的话,又有谁会信呢?”
李贤妃狠狠地打了个哆嗦,白鹤染的话几乎一棒子将她打死。
是啊,一个疯子的话谁会信呢,她能威胁人家白兴言什么呢?事到如今是她儿子的命握在人家手里,她有什么资格在人家跟前耀武扬威以旧事威胁?人家只要说一句她是疯子,她的那些所谓事实真相,一文都不值。
可是李贤妃到底还有些脑子,那问白鹤染:“就算我是疯子,可我的儿子还没死,万一皇上要查,你能不将他从南郊放回来?到时候只要滴血验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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