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是命,那两万将士的命就不是命?也别都怪被太后陷害,若非自己意志不坚,何以落入人家的圈套?这些年叶家害的人还少吗?怎么别人都没傻到去通敌叛国,就他们苏家干了呢?说到底,是心里头已经有了不忠的种子,人家稍微的浇个水施个肥,那种子就发芽了。”
“快坐下吧!”白蓁蓁又扯了他一把,“刚刚我还在跟我姐说,四殿下真是个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的存在,但越是想要亲近,却又不得靠近,因为你的样子虽然如春风一般,却也是把人用春风吹了千里远。那种与生俱来的距离感,让我们都靠近不了。真想不明白那苏婳宛是怎么下得去手,可见这种人已经被仇恨迷了心智,就算有那么一瞬间的醒悟,也很快也会重新混乱起来。所以你别再惦记她了,她真不值得,你这么好的人,什么样的姑娘寻不到呢?”
君慕息坐了下来,也说不上是被白蓁蓁拽着坐下的,还是自己主动坐下的,总之在坐下的这一瞬间,心里一直以来都坠着的一块大石头轰然坍塌,随之整个人都轻松许多。
是他执迷不悟了吗?是他将自己困在僵局里太多年,以至于如今僵局已经开了一个口子,他都不敢走出来?是什么促使他变成如今这般模样的?是苏婳宛?是苏家一案?是叶太后?还是他自己?
好像他心中所想被人看透了般,君慕凛眼中紫光闪了又闪,终化了一声叹息:“四哥,阿染也不容易……”
白鹤染的确不容易,就吃了顿早饭,然后一直饿到现在,好不容易馄饨都端到面前了,结果还是没吃上。
站在今生阁门口,白鹤染的肚子首先发出抗议,咕噜咕噜叫了两声,让她有些尴尬。
于是顺手在街边买了两个包子,那个卖包子的把她给认了出来,说什么也不要钱,白鹤染也没有坚持,毕竟两个包子摊主还送得起,而且有时候人情比钱更重要。
白鹤染走进今生阁,直奔后院儿,上了二楼。手里拎着的包子还不等打开,就看到东宫元从苏婳宛的房间出来了,身后还跟着宋石。
此时的宋石是一脸忧色,不时地回头往屋里看,然后小声问东宫元:“东宫先生,真的没事吗?这个女的我可是知道,她是从礼王府里出来的。殿主先是把她带到国公府去,她一直闹腾,闹得殿主也没了办法。后来送回过礼王府,但礼王府没收,这才又送到今生阁来。虽然说是当药人试药,但是殿主没说把她给往死里试啊!你这……殿主会不会怪罪?”
东宫元站在门口沉思了一会儿,方才摇头,“不管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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