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差点儿说走了嘴说成本夫人,李氏惊出一身冷汗来。
小丫鬟听着吃惊,不确定地问道:“姨娘真的要把这些胭脂赏给奴婢们吗?可这些胭脂是前几日才采买回来的,姨娘没用几回。至于二小姐那铺子里头的东西,奴婢先前去打听过,那一样一样可都贵着呢,就是摆在一层的东西都不便宜,咱们手里的银子怕不太够。”
一番话,瞬间把李氏拉回了现实,学着主母摆派头的样子再做不下去了。
是啊,她手里没银子,白兴言是宠着她跟邵氏,要买东西也都给买,但从来不让银子经她们的手。她手里握过最多的银子也不过十两,再多就没见过了,银票更是传说中的。白兴言总说她们吃住在府里,要银子也没处花,费那个脑筋管着帐干什么?
以前没觉得这话有什么不对,眼下想用银子了,这才发现原来老爷就是给她在鼻子前头画了张大饼,实际上这饼不但吃不着,就算吃着了也是一点儿馅儿都没有。
她很郁闷,之前想找找主母感觉的劲头也没了,只扔了手里的胭脂盒喊了声:“睡觉!”人就躺到了床榻上,沐浴的水也白备了,她气得连澡都没洗。
白鹤染这一觉一直睡到次日晌午,要不是太饿了她还不能起来呢!
迎春心疼地侍候她洗漱更衣,一边为她拾掇着袍子角一边叹着气说:“小姐本来就不胖,出门这一趟又累瘦了。这冬袍是上个月新做的,奴婢想着小姐之前的身量报的尺寸,红夫人还说出门在外十有八九人得清瘦,为了让您穿着合身,就照着奴婢报的尺又改小了一些。可是没想到您这会儿穿起来还是晃荡,可见您瘦太多了,奴婢瞧着都心疼。”
白鹤染掐掐自己的腰,恩,是有点儿瘦了,但也不至于就瘦到吓人的地步,吃几日就能补回来。于是吩咐迎春:“赶紧叫人给我烙饼,烙肉饼,我可想着那一口儿了。”
迎春笑了,“小姐能想着吃就好,奴婢这就去吩咐小厨房和面烙饼。”
迎春出了屋,默语走了进来,告诉白鹤染说:“小姐,那个蛊师来了,在府门外等着呢,说是来向小姐您复命。小姐您看,是咱们到前院儿去,还是让他到念昔院儿来?”
白鹤染点点头,“自然是到院儿里来,他既来复命,要说的事就不方便外人听到。”
默语有些为难,“小姐,咱们这毕竟是内院儿,他一个外男如果进来的话,会不会被人多嘴?小姐您才刚回来,奴婢是怕万一……”
“没有万一,是一定会有人多嘴的。”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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