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要是再不解决,只怕会有麻烦。
于是她扯了个谎:“这不是我的东西,这是我二姐姐的,她没空出去,让我替她买。”
“你二姐姐的?白燕语你诓我是吧?”大皇子气得想笑,“撒谎你也不会撒,你二姐姐同你是一家的,你没道理烧纸,莫不成她就有道理烧了?”
“我姐回京时医队遇袭,死了一个随行的大夫,这事儿大殿下该不会没听说吧?”白燕语将包袱收拾好,裹紧了又塞给立春,这才起身,仰起头狠狠瞪向面前的人。“她是逃命回来,根本没工夫祭拜,所以这才叫我买了烧纸,她拿去烧一烧,廖表心意。说到底这是我们白家姐妹的事,不管是我还是我二姐姐,我们买什么东西拿什么东西,都跟你大殿下挨不上半点儿关系。今儿您把我拦在这不让我回家,殿下您已经是失礼了,现在还揪着我的东西问来问去,您到底想干什么?我敬您是皇子,所以说不说重话,但是大殿下,管闲事真不是这样管的,你若真有这个闲心,您去管宫里的事或是您其它兄弟的事吧,我们跟您没关系。”
说完,立即扯了立春一把,“立春,我们走。”
大皇子眼瞅着白燕语从自己身边经过,进了府门,不一会儿就不见了身影。他都懵了,刚才是被怼了?奶奶的,那个庶女哪来的胆子敢怼他?他管闲事怎么了,他管……罢了,好像是有点儿管多了,那庶女说得也对,白鹤染手底下死了个,烧几个纸钱也没什么。
话又说回来,人家白府女眷要干什么,他堂堂皇子跟着掺合什么呢?说出去叫人笑话。
大皇子闷闷不乐地上了马车,又一次搁白燕语这里没讨着好,这让他心情很不好。他决定去找家馆子大吃一顿,这种时候只有吃东西才能缓解他抑郁的心情。
白燕语回了府,前院儿人很多,她谁也不理,就一路低着头快步往香园的方向走。
立春抱着个包袱在后头跟着,一路上是提心吊胆,就眼做贼似的,净挑小路走,好不容易回到了香园,两人的后背都叫汗给湿透了。
白燕语进了屋,立春赶紧把房门给关上,还从里面插了栓。这才压低了声音问白燕语:“三小姐,这是怎么回事啊?您买这些冥纸是干什么?您可别告诉奴婢是帮二小姐买的。”
白燕语撇了她一眼,淡淡地道:“自然不是替二姐姐买的,是我自己有用。”
“您用这东西干嘛呀?”立春急得直跺脚,“这不年不节的,您弄些个冥钱烧给谁呀?”
“今天是闲妃娘娘百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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