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会烹茶。小姐留下她做个烹茶的丫鬟也好,求求公主了,奴婢们给您磕头了。”
丫鬟说完这话,实实在在地又磕起头来,那砰砰砰的声音听得白鹤染心里一抽一抽的。
这古代的奴性意识太强烈,许多人都奉行一日为仆终身为仆,即便换了东家,很多人心里也会惦记着原来的主家。当然,对她特别不好的除外。
她看着眼前这三人,心里低低叹了一声。她对待敌人可以无限凌厉,却总是看不了这种悲欢离合人生凄苦。有时候她总会想,毒脉一系人人心肠硬朗,她那父亲白兴对待自己妻女都能狠辣成那般,她这副软心肠又是从何而来的呢?
兴许是物极必反,也兴许是感同身受,因为不管前世今生,她都经历了太多世态炎凉众叛亲离,她知道人在那样的困境时会是多么的无助和孤独。所以她总下不去手,总能想到当初她处在那样的境地,也曾有人帮助过她,前世也好今生也好,阿珩她们四人也好,老夫人和红氏也罢,都曾有人默默地给她支持,助她走出困境。
那么当她看到别人如此,若不是大恶之人,拉一把又如何?
“罢了。”白鹤染又是一声叹,再问那位小姐,“除了书画和烹茶,你还会些什么?”
那位小姐看出事有转机,立即笑了开,大声道:“我还会伺弄花草,会用花瓣做点心。伺弄花草的手艺是跟我母亲学的,做点心则是我自己琢磨了许多年慢慢练成的。因为父亲整日里都捧着书本,甚至少陪伴我,只有在吃我送去的点心时会对我笑笑……”她陷入了对从前的回忆中,“我那时就想,如果我多送点心,多做父亲爱吃的点心,那他便有更多的时辰能放下书本,多看我一眼。所以我每天的大部分时辰都用来研究点心的做法,多年下来,手艺不说比得上皇家御厨,但自认为比外面点心铺和酒楼里做的都要好吃。”
白鹤染点点头,“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锦书。”顿了顿,面上又现凄哀,“姓氏就不提了,已经没有了,将来也不会有。”
白鹤染也不追问,只道:“好,锦书,我院子里还有个花草丫鬟,名叫山茶,你留下,先跟着山茶伺弄花草,我这忘忧院儿有小厨房,你若有闲工夫,便每日做几样点心,给我吃也好,给三小姐和暂住在这里的两位少爷吃也好。至于其它的,慢慢来。”
锦书高兴得又开始磕头,她赶紧拦着:“别磕了,额头磕红了看着也不好看。如今虽是下人,但下人也该有下人的体面,别磕了。”说完,又问另外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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