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开放,与歌布如此近距离的往来。这到底是要干什么?莫不是那康学文也要反?
白鹤染心想着一会儿得跟君慕凛说说听到的这些个话,那家伙仗着装腿瘸,整日就在屋里窝着睡觉,白天睡晚上睡,可到是把前些年带兵出征欠下的觉都给补了回来。
天色暗了,河风更凉,风浪也更大。再待一会儿便有船工过来喊他们赶紧回屋,晚上风大,任何人都不可以在甲板上站着。
人们聊得意犹未尽,但也不得不各自回屋。白鹤染由默语搀扶着也往船舱里头走,一边走还一边有人跟她说:“大妹子,你从兰城下船时要是不着急回家,到是可以在兰城留几日,兴许就能赶上卫大人又设宴。到时候有钱人车水马龙的都往卫府去,可热闹了呢!”
白鹤染含糊地应着,脚步未停地往里头走。因为除了员外夫人以外,就属她的房间住得最靠里,所以走到房门口时,身后已经没有人了。到是那个小船工平子正站在员外夫人的门前,不停地抬手敲门,一边敲一边纳闷地嘟囔着:“人都去哪儿了?甲板上没见啊?怎的没有人应个话呢?也不能这么早就都睡了啊!”
一回头,正瞧见白鹤染和默语回来,便笑着打招呼:“夫人您回来啦!快到兰城了,这条河在将要入海时浪都会很大,所以夫人还是房早点晚着吧!晚上船要是摇得厉害也不用担心,咱们船老大驶了二十多年的船了,经验很是丰富,万无一失的。”
白鹤染也冲他笑笑,然后指指员外夫人的房间问他:“怎么,没人吗?”
平子点头,“好像是没人,我敲了好半天了都没有人开门。可是我刚刚也去板甲上瞅了,这屋的人也没去甲板啊!不知道都上哪儿去了。”
白鹤染说:“也兴许是去别人屋里说话去了,也可能是船晃得厉害,都给晃睡着了,都有可能的。小哥这是要送炭火吗?”她瞅了瞅平子手里提着的银炭说道,“如果只是送炭的话,不开门就不开门吧,反正她们要是需要加炭的话,一定会主动叫你的。毕竟谁也不傻,冷了也不知道要炭么。我也是好意提一句,没有要紧的事就也不用一直敲下去,不然一会儿别屋里的人听到动静又要喝斥,平白的挨顿骂,不值得。”
她说得真诚,平子也觉得在理,于是冲着她点点头,道了谢,再瞅瞅白鹤染已经打开的屋子,心下不忍,想把自己手里的银炭往前递,终究还是没舍得。
“夫人心眼好,平子都知道,屋里一定很冷,平子也知道,可是这炭是银炭,太贵了,我做不了主,所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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