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家里的小少爷地位都不如她,每每都被姐姐压制着。
但姐弟两个感情也是极好的,小少爷即使一直被姐姐的风头压制,但在奴婢看来他也是乐在其中。
姐弟两人平时打打闹阂,但到了关键时刻,那都是互相想着的,谁也不能叫人欺负了对方。”
“小姐办事爽利,从不拖泥带水,也不掖掖藏藏,对我们下人也是如此。
她要是觉得下人们哪里做得不好,一定当面就指出,让咱们改正,但不会打人骂人,更不会动不动就苛扣月例。
小姐常出门,每每回来都会带些好吃的,从来都是院子里的人有一个算一个,大家一起分着吃,主仆之分是有的,但不会分得那么清楚,奴婢们只要做好了份内的事,其它的时辰该休息就休息,想要出去逛逛,跟小姐说一声,也是一定准的。”
安兰说这些话时,眼里尽是怀念,说着说着还掉了眼泪。
白鹤染对于孟书和也有了个大致的印象,心里头甚至能勾勒出一个穿着骑马装坐在马背上,微仰着头,英姿飒爽的女侠模样。
她笑了起来,“还真是个妙人儿,大家贵族里能出这样一位小姐,该是多招人疼啊!只是可惜了,年纪轻轻就没了命。
对了,书和小姐是怎么死的?
生病吗?”
安兰的眼圈儿红得更甚了,“要是生病,夫人也不至于受这么大的刺激了。
姑娘不知,我家小姐死得惨,死得实在是太惨了。
而且我们直到现在也不知道她究竟是怎么死的,被什么人杀的更是不清楚,只知道差不多一个月前,突然有一天一大清早,府门就被人拍响了,等门房将门打开时一个人都没看见,就看到地上放着个包袱。
包袱上染着血,打开一看,居然是……居然是我家书和小姐的一颗头颅!”
她说不下去了,蹲到地上抱着膝盖低低啜泣。
白鹤染也吓了一跳,把头送回来?
是什么人竟如此狠毒,能对一个十七岁的姑娘做出这等事情?
“难怪孟夫人会受这么大的刺激。”
她叹气,手在水里拍了一下,拍起一簇水花。
“夫人自打那之后就糊涂了。”
安兰抬起头继续同她说,“她不相信小姐已经死了,或者是已经忘记了小姐死了,只记得小姐是又去了鲜于城的外祖家,要过阵子才能回来。
老爷不忍打破她的幻想,不敢再把惨事多说一遍,就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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