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不同了,关于国君无法人道,后宫子女都为形父所生的流言已经传遍了整个凤乡城,她们怎么能不介意,她们如何能不激动?
特别是那些已经死了女儿的人家,更是已经私下里摩拳擦掌,就待这次宫宴豁出去一切跟国君问个究竟。甚至许多人家担心一方势小,于是几家联合到一处,只待宫宴当场发难。
“你们说,这次宫宴会不会闹出大事来?”有位夫人忧心匆匆,“我不是打击大家,也不是说风凉话,虽然我家老爷没生出过女儿,所以没有女儿送进宫去,但我的儿子却在三年前失踪了。”她将声音压得极低,特别是当她看到孟家的马车停下来,孟夫人从马车里下来后,声音就低得更甚了。“以前就有人说过,我的儿子长得与国君年轻时候有几分像,特别是眼睛,笑起来也不见弯的样子,很像国君。我从来不喜听这样的话,儿子都是像父母,怎么可能会像别人。但世人百态,总会有那么一些巧合,一来二去的说的人多了,我便也觉得是有那么几分像的。直到三年前他失踪,我与老爷便想到了关于形父的传闻。”
这位夫人说话的声音已经低到孟夫人根本听不见了,就是白鹤染,也是靠着读唇读出来的内容。她仔细去看那位夫人,很快就从那位夫人的目光里看出了一丝决绝。
“儿子是我的心头肉,我就只有那么一个儿子,是府中嫡子。如果他找不到,将来这份家业就只能交到庶子手里,我又如何能甘心?你们说,我儿子的失踪,跟你们女儿的遭遇,会不会有什么联系?如果都是同一桩事,那我们是不是可以联手,向国君讨个说法?”
身边的几位夫人齐齐点头,“当然可以,我们一定要联手,不管是儿子还是女儿,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国君必须得给我们一个说法的。”
有位小姐胆子小,在边上听了这些话吓得直哆嗦,当即就小声道:“可是听说国君很残暴,杀人是不眨眼的,也不管被杀之人是什么身份,之前不就听说有当堂斩杀朝臣之事么。”
“那又如何?”她的母亲扭头看她,“孩子,你已经十四岁了,再过一年就要行及笄里,到时就要做为美人送进皇宫里去参选。选不上也就罢了,万一选上,你将来要走的就是你姐姐的老路。娘已经把你姐姐搭进去了,绝不能再搭进去一个你。所以今日即使是有再大的风险,娘亲都得试一试。”说完,又去看那个还捂着她家夫人嘴的丫鬟,“行了,把手放下吧,不用怕,何止我们这样想,今日与宴的宾客里,十有八九都是这样的打算。”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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