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东秦太子很熟的样子,怪不得她端了盘点心过去,东秦太子想都没想就吃了。起初他还以为那东秦太子要么是傻,要么就是艺高人胆大,否则只身来到歌布,怎么可能谁给端的东西就能随便吃呢?
原来人家不是随便吃的,之所以放心的送入口中,是因为端点心的人他太过熟悉。何止是熟悉,那根本就是他的未婚妻啊!这世间敢称医术天下第一的,除了东秦的那位天赐公主,还能有谁?而东秦的天赐公主与孟家……
他觉得自己一下子就开窍了,是啊,孟文承以前跟温蓝郡主是青梅竹马的感情,虽然后来两人没能在一起,温蓝郡主也心甘情愿嫁到东秦去,可从小到大的情份依然是在的。
还有孟夫人跟罗安公主,那跟温蓝郡主也是一起长大的姐妹,所以那姑娘同孟家的关系是很亲近的。怪不得孟文承说缘份,这不就是缘份嘛!
“罢了,老弟你是真厉害!”苗扶桑服了,“行,你放心,这案子老哥既然接下,就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不但会查个水落石出,还会把那露出来的石头展给天下人看。我这是为书和,也是为我的女儿,也算是……”他又看看那东秦太子,最终目光还是落到了白鹤染处,“也算是向他们二位投个诚吧!总觉得歌布要变天了,总得做好打伞的准备。”
这场宫宴开到这里,白鹤染要做的所有事,几乎都做完了。
她拉着孟书和站了起来,送他回到父亲身边,自己也走回女宾席里。琴扬公子就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正被淳于萱扯住,不停地说着什么。
她鼻子尖,能闻到自琴扬公子身上闻到了阵阵松香。这种味道能让她安心凝神,她也清楚地记得,这是四皇子君慕息身上特有的味道。那一夜京郊遇袭,他为她挡剑,扑到她身上时,就是这种松香入鼻,叫她一生难忘。
罗安公主也回来了,拉着白鹤染坐了下来,给她倒了茶,却是什么也没问。
白鹤染冲着她笑笑,递过去的是个安心的眼神。
这时,男宾席里有位朝臣站了出来,面上泛红,明显是喝了不少的酒。
罗安公主看得直皱眉,小声同她说:“是位言官,明显是喝多了,不知道又要闹出什么事端来。国君一向不喜欢言官,因为言官说的话他不爱听,但言官职责所在,不是弹劾这个就是弹劾那个,他们说的话多半都是不可能太中听的。前些日子都杀了一名言官了,不知道今天这位又要说出什么话,会不会换来个血溅当场的结果。”
罗安公主的担心很有道理,这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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