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就会被围堵,还会挨打,先前我放了个丫鬟进宫去求父皇放二叔出来,结果丫鬟前脚才走,我那后门就叫人给发现了。”
她很憋屈,捂着脸坐在椅子上就哭。淳于诺赶紧止住了那宫人还要说的话,转而安慰她:“别哭,二叔都习惯了,就是流点血而已,没什么大事。我来的路上都听说了,是大卦师卜出了四方恶煞的卦,所以你父王把我放出来镇压。萱儿,咱们且先不说这些,你同二叔说说,你要嫁的那位公子,他可是真心实意待你的?这门婚事是你二人两情相悦,还是你求着你父王下旨赐婚的?萱儿你可不能欺瞒二叔,你也不能欺骗自己,如今这种时候,你父王已经保不了你了,你想要过得幸福,只能靠你的夫君,但是你的夫君他必须得爱你。”
淳于萱不太明白他的话,“为什么父王保不了我了?”
正问着,突然府门外大乱,有人砰砰的敲门,府里的门房不知该不该把府门打开。
淳于萱站起身冲出前厅,外头拍门的声音更大了,隐约听到有人在喊:“公主,快快开门,国君病危,请公主立即入宫!”
淳于萱摇晃了一下,国君病危?国君为什么病危?明明几天前还是好好的,她父王生了什么病突然就病危?她转头,看向跟过来的二叔,“方才二叔说父王保不了我了,可就是因为这个?二叔知道父王病了对不对?那二叔能不能告诉我,他生了什么病?”
淳于萱的两道眉都拧到了一处,一个疑问在心里升腾而起——“为什么二叔刚放出来父王就病重?这十几年父王也没什么事,怎么就在这个节骨眼儿上病危了呢?前几日贵太妃寿宴还好好的,没有道理突然之间就病到他们要用危这个词。二叔,你到底是怎么出来的?”
淳于诺一愣,“你怀疑我?你怀疑是我从死牢闯出来,伤了你父王?”他都听笑了,“萱儿啊萱啊!你太高看你二叔了,但凡我有那个本事,我都不会等到今日才从那个死牢里闯出来。或许你还以为是你父王先把我放出来,我才重伤于他。可是你也看到了我的腿,也看到了我现在这个样子,你觉得我有能力伤害你的父王吗?”
“不是你还有谁?”淳于萱有些懵,“我父王明明好好的,为什么就病危了呢?”
她一边说一边往府门口走,外头的声音又传了来,还是说她父王病危的那个声音,正大声地道:“传国君口谕——孤王病重,如有万一,圣运公主需为孤王守孝三年,不得成婚。明日婚典取消,圣运公主与琴扬公子之事,三年之后,再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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