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意了?合着你心里只有淳于傲,根本不认我这个女君?”
“谁说我不认?我认!”巴争有些急了。
她见了就笑,“认就好好的做,能力与年龄从来都没有多大的关系,何况我也卜过一卦,卦象显示,你将会是歌布史上最出色的国师。”
他不信,“你不是不爱卜卦么?怎么还卜我?刚还说自己只能卜个天气阴晴,这会儿连我的未来都卜出来了,你这话说得也太不着调太不靠谱了些。”
“我乐意,我闲的!”她觉得逗这孩子十分有趣,“闲来无事就卜一卦,你管我?至于卦术水平,哎呀,说只能卜出阴晴那只不过是谦虚而已,谦虚你懂吗?”
巴争气得跺脚,“你这人真是的,女人总是口是心非。”
“非也!”她摇头,“不是口是心非,准确点说应该是想一出是一出。以后久了你就会明白,我这人从来都没有什么规矩可言,任何事情在我这里都不是绝对的。如果有一天需要卜卦,我就会卜卦,不需要了,我便好好的做我的国君。你也是,咱们都一样,技多不压身。”
巴争对这女人简直无语,想出言反驳,嘴都张开了,却忽然又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
人生不就应该是这样的么,需要的时候就去做,不需要的时候就去干别的,他其实也是这样的,也要吃饭睡觉,也要读书写字,不可能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在卜卦。
巴争走了,临走之前答应她会去城里选一座府邸,还说淳于傲并没有给过他多少银子,所以他只能选一座最小的府院居住,等他学会了做国师、也能真正地做一位好国师时,再请女君陛下赐下一座好府邸给他。
白鹤染看着这孩子别别扭扭地走开,不由得又笑了一会儿,直到默语过来才收了笑势。
默语也看了巴争一会儿,问她道:“小姐真要让他做国师?”
她点头,“真的。”
“不怕他做不好吗?他从前是淳于傲的人。”
“从前是从前,现在是现在。”她摇摇头,“我不可能把淳于傲在朝时的所有人都赶尽杀绝,那样我就是一个光杆国君,总是得有人替我做事的。与其用那些已经心智成熟的大人,不如从小开始培养一个孩子,何况我是真的卜过一卦,他会成为歌布最好的国师的。”
“小姐真的卜过卦?”默语实在是佩服她家小姐,功夫好不说,还擅医术,又懂卜理,这世上还有什么是她家小姐不会的?
“真的卜过,所以你们放心就是。”她要转身回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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