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考教官,领着三位红甲,驾马跑到车前,又恢复戏谑,对着众考生喊道:“听着,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呆在车上,先落地的十人淘汰。”话音落完,四位兵士已然拔出猪颈处霰弹枪,胶弹无差别向着驾车猪兽喷射出。
受了惊的猪群发了疯似地向前奔袭而去,路遇减速障而不停,撞、跃、强拽着金属板车飞驰而过。铁板载着一众海棠时有腾飞而起,时有重重砸地,接着又被发狂不停的猪群强拽飞天。若非施梁眼疾手快,在枪发瞬间环抱住了身前板车杆,此时已然如被甩而出的耿二等七人一般哀嚎在地了。
车速不停刚出三里,却见那板车之上,率先稳定适应下来的七八名老油条已然抱着杆子,对着身旁能够着的尚还不熟悉规则的新人进行着脚踢飞踹。施梁等一众新人闷哼着挨揍,全然无力躲闪或反抗,僵持不到最后,又有两人被甩而飞,然后被跟在车后的四人抄手接住,随手扔到地面。
施梁此时感觉胸腔已有骨头被撞击开裂,可是二叔的仇还等着他。“啊!啊!啊!”红了眼的汉子不顾嘴角反刍的鲜红,玩命呐喊。“嘣!”最后一人吃力不住,飞身摔落。
考教官见第二场考试已然分出优劣,便就纵身跳将而起,翻跃上铁车,接着拔出那腰间佩挂着的火晶短刃,红光一闪,车上绑缚着的缰绳瞬间断开。铁板失去拖拽之力,瞬间侧翻,在地面上甩砸出一条长长的错乱划痕。
脱了缰的猪群速度更快,继续前冲,三位跟在后面的红甲兵并未理会车辆,驾马继续向着猪群奔赴而去。优雅落地的考教官,看着身前不远处摔飞侧翻的铁板长车以及车架周围二十名或吐或呕或叫唤的优胜者,脸上再次戏谑笑起,揉了揉脑门,喃喃自语:“还是这环节快,我就喜欢,嘿嘿嘿。”嬉笑后,取出别在腰间的警号仰天吹起:“呜嘟嘟!”
信号响起约莫过了半柱香,营地天空之外,火链逼近。二十名烈甲士兵着甲飞抵,与平常不同的是,这次机甲背负的不再是可以变作大盾牌的鎏金翼,而是一口一人高的金属网舱。
二十人甫一着地,便走向那铁板车周围刚刚攀爬躺倒下的优胜者。也不管这群人是死是活,一个一个塞进铁网仓。浑身疼痛的施梁此时已经全无力气去管那机甲兵对自己的操弄,任由兵士用制式铁箍绑缚住自己的手、脚、脖子、腰腹。接着只看见自己身处的金属网舱随着机甲兵士缓缓升上半空,正当感觉离那空中白云越来越近之时,忽地急速坠落。地面骤然在身前变大,眼看即将砸落坠地时,“轰”的一声巨响,一股巨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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