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还望官老爷为我做主,拨了那抚恤银钱,好让小妇不至于流落街头。”
吕佩眉头微皱,回复道:“家嫂,耿二之死也是军中的遗憾,照理说这笔钱应该是给老二的家里人,可我却有听闻耿二西至今未有婚配,这抚恤金理应是该由耿家兄弟领取,似乎老大已经离世,那能领取的应该就只有耿三南一人了。规矩是这规矩,嫂嫂你说是不是?”这番说辞与施梁并无二致。
其实五七三心中有盘算,老三吃住在军营里,这笔钱一时半会是不会要拿用的,等于是一笔死账活钱,留在衙门里还能以备不时之需,又如何能被这女人轻易给领了去。
女人忽地嘤嘤哭泣,带着哭腔述情道:“官人有所不知,去年灾疫我家大郎横死,我本想与夫君同去,以期合葬一处,是我那二叔日夜照拂小妇人。我自感念耿家对我的好,有心托付余生。我俩情投意合,已经互许。”
符氏其实心急,眼泪真就流了下来,哭泣道:“还请官爷可怜小妇人孤寡。”家中田粮已经被她变卖了干净,今日前来就是为了拿取了这笔银钱,好作于嫁妆,与她身旁的夏郎回那东芝镇过富人家的好日子,心中又是悲戚,眼泪瞬间流下,成为了泪人。
吕佩面露难色,劝慰道:“嫂嫂莫要太过伤心,容我再想想办法,只是规矩毕竟是规矩,还是莫要报太大期望。”嘴上是这般安慰,心中却是已经有了计较,白花花的银钱可不是哭两下就能到手的。
就在事情快被五七三敷衍了去之时,一直陪伴在符氏身旁的玉面中年,宠溺地拍了拍小妇人,拱手作揖对吕佩施礼道:“驿丞大人,且听小生一言。”
吕佩方才一直没有搭理这位白面男子,只当是妇人新搭上的姘头,心中不屑。如今听这儒生开口,极是文雅,不由问道:“敢问先生是何许人?”
玉面中年又作一揖,方才说道:“小生只是东芝镇的一位平常牡丹士,看到符敏可怜,与她一同回来玉节料理她夫君后事。却是去年林执事经由武行首护送过路东芝镇时,与家兄一起招待过玉节驿的一众军士,如今身在玉节,得见驿丞大人,真是倍感亲切。”
听闻儒生自报家门,吕佩自然问道:“不知令兄长是?”
玉面中年微微一笑,如沐春风般回答说:“正是东芝驿驻军行首夏嵩。”
吕驿丞恍然大笑道:“哦哦,原来是老夏的小弟呀,自己人自己人。”心中更是不屑,自己如今已经是一驿之首,自然高他夏嵩半级,想起之前借兵是夏嵩的趾高气扬,心中更是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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