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机甲已经被毁,如何还能着甲!
这无疑是一个最让人信念崩溃的事实,只是此时的情况并没有给施梁神伤自悯的时间。
男人随即改口:“所有重甲兵听命!能着甲者尽快着甲!其余人等,随我赶往营地门口,探查虚实!”说着话便是已经强自打起了精神,招呼着众人,第一个冲向营门外。
远处薄尘滚滚,正是一只奔驰地飞快的似鸟兽,迈着极快速的飘逸步伐,以最快的速度飞冲而来。兽鸟左近,背峰上所乘之人正是一排的排首,一手紧拽着缰绳,一手提吹着似是从明月酒楼的乐师手中抢来的金色唢呐,仰着天死命吹着军营里特殊的频段。
疾至近里,这位随风飞颠的汉子,却是等不及鸟兽的停缓,已然是仗着老兵的武艺,翻身一跃而下,又是在地上连着翻滚了三圈,卸去劲道,才是豁然站起。
“行首陨身了!”那人一开口便是放出了一道惊雷。
“什么!”施梁掏了掏耳朵,一度以为自己是听错了。
“行首陨身了!昨天夜里,大伙都是在明月酒楼里喝多了——呼呼——今早起时才发现的吕老大面色酱紫,身体已经冰冷,此时再行救援——呼呼——已经太晚,——呼呼——老大真的走了——呼呼——。”那人累极,气息混乱,好不容易才是把话都给讲完。
回来传信的排首可是“幸存十人众”中的一人,跟随吕佩已经日久,自然也是能够理解施梁的反应,说的这几句话都是他一路上反复过了很久,此时全是靠本能反应吐出。
男人话音刚落,便是已经身体绵软,肚子里一阵翻涌,立刻趴在地上狂吐起来,直像是要把昨夜的酒菜都给呕尽才肯罢休。
“怎么会!老师他昨日还是好好地!”尽管男人说的清楚,施梁却是依旧一把抓住一排排首的衣领,怒视逼问。
他与吕佩师徒情深,昨日里老师还带着一帮子行营骨干,特地跑来为他站场,以示亲昵,偏偏是在今日就听闻了老师死讯,施梁又是如何能够愿意相信。
“酒楼的一位老倌说,很可能是因为醉酒引起的突发心疾。”那人稍有回气,如是艰难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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