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他又成功了!
他相信自己已经足够小心,只需要再休息恢复一会,他就一定可以沿着井道悄悄攀上鸟巢,然后是从山的背面,潜入血衣营。。。
“谁!”
正在‘男孩’思索间,却是从上方井外,有一声干涩且又沙哑的女人惊呼声响起,直吓得还在喘气的男人,一下子瞠大了自己的双目,完全紧绷住了自己还没来得及松弛的身体。
‘怎么会有人?’
此时此刻,施梁心声如似洪钟,吃惊更多于疑惑,不安随起,千头万绪,却又不知自己的疏漏是在何处。
这一瞬间,时间以及周围其他一切与之相关的东西,就仿佛是在那一秒彻底停止住了流转。
“是啊,这种地方怎么可能会有其他人在呢?”略有恐怖的苍白女声又一次开口,僵持只约过了片刻,可那历经沧桑的声音更多是像在自我讥笑,却又在言语之间,仿佛是夹杂着许多无以诉道的落寞与失望。
“吱——嘎——”
这一次,发出声响的是一种轮轴金属环套与垫片摩擦而起的刺耳声音,就好像是在告诉那个正躲在井里的‘小贼’,井口的外面其实还有一扇因为太久没有上过油蜡而关合不顺的门扉。
‘怪鸟的巢穴里,怎么可能会有门这种东西?’
蛰伏着的施梁心有所惑,可是为了不引起没必要的骚乱,他还是选择暂且放下了心中的不安,继续泅水等待。
‘一、二、三。。。’
外面静寂无声。
‘。。。两百九十八、两百九十九、三百!’
一直在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的男孩,终于是又一次抬起了头。
“游累了吧?孩子。”干涸沙哑的声音适时在响起。
背投的阴影遮蔽了水井中本就不多的光亮,银白色的长发散落井沿,一张惨白到有些扭曲的怪脸,咧开了有些干涩起皮的嘴角。
一个女人,笑却是比哭还要难看:“咯咯咯,不用害怕,小弟弟,姐姐我啊,不会伤害你的。”
‘啊——’
。。。。。。
施梁终究还是一位心里素质足够硬的战士,既然已经是被对方发现了自己的行踪,他倒也是不再继续遮掩,借着那妇人随后抛下的吊桶麻绳,从水井中慢慢爬了出来。
是的,他上岸了。
井道之外,围墙小院,草木稀稀落落,似乎已经很久没人打理;白墙黑瓦,雕栏画栋,倒也还算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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