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如是自语,“这个朝夕虫子,着实是太有趣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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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一道海碗粗的光焰,发散着刺眼灼目的亮光,激射到正在前行的巨虫甲壳上。
“义哥!”
一具浸染过鲜血的火焰战甲,已然冲天而起,如似一道火球,一瞬之间,已经穿插进了此刻的战场中央。
这个时候还能站出来的人,自然是只有刚刚被松义派遣回军械库,去寻找黄朵的那一名副官——松果。并没有找到人的他,原本正想要回来复命,却听营地里哨兵来报,说是那虫祖已经在与松家的一众,干起了仗来。
心道不好的他,当即是往军备处,自是去取了甲胄,前来助援。只可惜,这一次,他终究还是回来得太晚了。此时的松义早就已经彻底死透,再不能够回应他的呼唤。
而且,还有比这更为凄惨事情正在继续。此时的战场上,隶属松家一脉的亲卫兵团,已经死伤有过半数!
那些人,可都是他的战友与血亲!
“不!”松果当然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可是,他的机甲武器毕竟只是行首级,哪怕是刚刚的全力猛击,也只在巨虫坚固的虫甲壳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灼痕。
现在的他,又如何是能够力挽狂澜呢?
“嗵!”
全力冲刺的火焰机甲,还没等飞抵近巨虫的身前,就已经一下子被那节骤然胀大有一倍之余的前螯,给是狠狠劈砸进了此刻血衣营才刚刚清理干净的空地操练场中。
“嘶嘶!”
越发恐怖的怪虫子,嚣张嘶鸣。巨大的副足踩着那松果已经半是哑火的甲胄铁躯,身体仍然在不断膨胀着,恐怖的声音里,更透露着它此刻对于一众的愈发不满!
虫祖它很生气!
因为,在摁下松果这一具机甲之后,陆陆续续,仍是有很多稀稀拉拉的火焰战甲,已经是从原本驻防的军械库出口方向,纵身飞起。
它并不在乎,也无从知晓,这些浑不怕死的小人,只是军械库里原本留驻的最后一小部分松家战士,这已经是血衣营里松家的最后抵抗力量,脆弱堪比纸薄。
虫祖它很生气!
它只是想要抓住一个女娃娃,借着雌性王虫虫体特有的那一股调和阴阳的能量,来恢复一下自己目前伤重的躯体,怎么就能有这么多烦人的小人,甘愿赴死,前来阻挠自己的好事,而且还源源不断!
它并不在乎,也无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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