嗑,吕律和陈秀清反过来接手了做饭的事情。
在临近天黑的时候,饭菜终于做熟端上炕桌,四人围坐在一起,陈秀清忙着给吕律倒了从小卖部里买来的北大仓,哥俩个慢慢的喝着。
马金兰歉意地看着吕律:“姑爷,这之前的事情是我的不是,干了不少糊涂事儿……”
吕律连忙伸手制止:“妈,我不是不明白事理的人,你有你自己的考量,再怎么样,也是为儿为女,我都明白。以前那些事儿,咱们就此揭过,以后就不要提了。一家人和和睦睦,把日子好好地过着就行了。请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带着秀玉。
我那草甸子,离屯子也不远,得空的话,经常过来坐坐,可别再像之前那样,跑到山上偷偷地看着了!”
吕律这话一出口,陈秀玉和陈秀清两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马金兰则是老脸一红,显得有些尴尬:“你们是咋知道的啊?”
“我们都看见了,而且,家里有元宝呢,只要在家里,周围来人了,元宝就会出声,对面山上也没多远啊,随随便便都能看到。”
顿了一下,吕律接着说道:“有啥事儿,以后多跟我们商量,可不能再听外边那些人胡言乱语,我们才是亲人,自家人都信不过自家人,那日子可没法过。”
马金兰听完,重重地点了点头。
“行了,好不容易聚一起了,都开心些。我可是第一次进这门的时候,就没跟你们客气过,吃饭吃饭……”
吕律一边笑着,一边冲着陈秀清端起了酒碗。
这一晚,四人围在在炕桌上聊了很久,直到深夜。
临走的时候,马金兰回屋,取了个用红布包裹着的银镯子,给陈秀玉亲手戴上:“这是妈当年嫁给你爸的时候,你姥姥给我,今天就交到你手里了。”
一个银镯子,能经历这么多年的风雨保存到现在,实属不易。
两人在离开的时候,马金兰和陈秀清硬是点了马灯,一直送到屯口,直到吕律骑着追风,带着陈秀玉一起走远,她才和陈秀清一起返回。
对于四人来说,从吕律来到这山里,闹出的种种不愉快,都在今天过后,烟消云散。
回到家里,两口子躺在炕上唠嗑的时候,吕律忽然觉得,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还得感谢一下朱春梅,若是没有这件事儿,不知道得等到啥时候,才能恢复常态。
这两天收稻谷,都挺累,两人早早地入睡,都没精神深入交流。
第二天一大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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