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龄人取笑得厉害了,才自己把奶断掉。
至今仍是屯里的笑柄,搞不好,这绰号要伴随他一辈子。
“知道了知道了!”陈秀玉嘴上答应,却没有丝毫放下孩子的意思。
吕律想了下,回到卧室,从炕琴的柜子中拿出一瓶荷香正气水,趁着小家伙不注意,直接往他嘴边倒了一些。
嘴巴中忽然有了古怪的味道,小家伙神情变得古怪,龇牙咧嘴地,再也不肯吃了。
这事儿效果奇好,到了晚两口子躺炕上,陈秀玉以为吕律睡着,偷喂的时候,小家伙却是再也不肯了。
吕律看得笑了起来,得了陈秀玉好一阵白眼。
他起身下炕,从保温瓶里倒了些热水,揉过毛巾后递给陈秀玉热敷,想了想上辈子的经历,说道:“等我明天往区上去一趟,给你买点麦芽和山楂回来,这两样东西,你熬水喝,就能解决了。”
陈秀玉用热毛巾敷着,在毛巾冷掉后又递给吕律,笑着说:“律哥,要不,你帮帮忙……吃点!”
吕律当即一个白眼瞪过去:“滚犊子!”
陈秀玉却是一下子笑得乐不可支,好一会儿才停下来,有些古怪地看着吕律:“咋这种事儿,你也知道得清清楚楚,是第一次结婚吗?咋感觉你好像很懂的样子!”
“那肯定不是第一次啊,不然哪里知道这么多……”
吕律说到这,忽然翻身看着陈秀玉:“媳妇儿,你信不信,我其实是第二次跟你结婚了。”
“嗯?”陈秀玉看着吕律一脸认真的样子,觉得有些古怪。
她凑了过来,用额头贴着吕律的脑门:“也不烫啊,你说啥胡话?”
“我没说胡话,不然,你说我咋会知道这么多,连你们女人家的事儿也清清楚楚?”吕律反问。
陈秀玉一下子愣住:“是有些奇怪……你咋知道那么多的?我是问真的。”
“我说我在梦里跟你结过婚你信不信,而且还过了一辈子?我知道的这些,都是在梦里学来的。”吕律昂头看着头顶的的楼楞。
“你就吹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男人凑一起,哪个不是张口乱说,你肯定是听人讲过了。”
陈秀玉给自己找了一个可以信服的理由。
吕律笑了笑,没有再多说什么。
有的时候,他都分不清楚,现在是在梦里,还是上辈子在梦里,分辨不清。
陈秀玉眼看时间差不多了,起身将拉着钉在炕头的开关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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