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白色的头发,将这一副衰老的面貌铭记于心。
然后,他挥剑。
仅仅一剑,他便斩开了坚硬的合金与卡在其中的僵硬齿轮,将这扇因为失去能源而无法再被打开的雕花大门彻底一分为二。
他的力量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减弱,他的技巧也同样如此。衰老对于原体来说当然是事实,但他依旧是罗伯特·基里曼。
他无所畏惧。
常胜军们从他背后冲入教堂,全副武装,他们很快就将这座扩建后变得十分广阔的教堂彻底占领,犹如斩海之剑。
基里曼也是这些剑刃中的一把,而他对教堂内部的血腥景象没有感到半点意外,就好像那些被撕碎的牧师与信众都并不存在。这里光亮如新,一切正常。
事实当然并非如此,常胜军奥达罗斯能从他原体燃烧的双眸内看见他那骇人的愤怒,因此他归剑入鞘,走到了基里曼身前。
“要怎么做,原体?”
基里曼暂且没有回答,而是做出了一個战术手势,其意为观察并总结。
他握着剑迈步走到那一片碎肉当中,随后竟然像是仍嫌不够似的蹲了下来,开始更仔细地观察那些死不瞑目,脸孔上满怀恐惧色彩的尸体。
奥达罗斯的视线紧紧地追随着他的原体,起初,他的注意力还只是放在基里曼身上,然而仅仅两秒钟后,他也发现了不对之处。
所有的尸体都失去了颅骨的一部分,是连皮带骨,整齐地消失。伤口要么位于头顶部位,要么就是侧面。
伤口普遍不大,但是,从那个缺口向内凝望,奥达罗斯发现,所有死者的大脑都消失了一部分。
他的逻辑思维能力迅速地将这一连串细节串联了起来,最终形成了一个结论。
罗伯特·基里曼站起身来,将它冰冷地吐露。
“那些东西中的一个进化了。”他冷冷地说,他的用词让常胜军们稍感不安。
“很明显,曾经在这里犯下血案的那一只野兽已经脱离了被原始的本能所操纵的状态,从塞拉尔的解剖报告来看,这一只对于血肉的贪欲已经不再强烈了。换句话来说——”
他露出一个微笑,这笑容被皱纹、杀意与胡须包裹,却仍然令人触目心惊。
“——它开始挑食了。”罗伯特·基里曼轻轻地说道。
他想,自己现在的模样多半会让很多人感到吃惊。
“但它为何只吃大脑?”奥达罗斯跟上他原体的进度,双眉在头盔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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