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就突然笑起来。老头摇摇头,拍了拍我的肩膀。他什么也没说,但也把什么都说了。
我给他一个手势,告诉他我现在其实心情还行,然后转身就走,我可不想和一个老海军比拼谁更精通所谓的‘战术手势’。
我花了大概半个小时回到我女主人的办公室门前,其中最起码有一半时间都浪费在了某扇舷窗前观察外界。
我们停泊的地方有个空间站,叫做黑钻石。名字不怎么样,但其实是个不错的地方。
这里有法律,可以限制好人和普通人。也有规矩,用来告诉某些王八蛋和杂种生出来的儿子或女儿不要做得太过分。
银河里像这样的地方不多了,大多数时候,公理这样朴素的东西都并不存在。
我希望我们要去的地方有公理。
至于正义,我祝它好运。
我拉开赛拉诺·范·德尔莱夫办公室的大门,看见我的女主人正瘫在地上低吼。我关上门,走过去扶起她,感到轻若无物。
她太瘦了,就算在长袍底下挂上那些枪也算不上拥有合格的体重,所以她并不健康。因此,每当旧伤发作,她都得依靠药物熬过去。
我把她放在一条黑色的沙发上,然后走到办公桌后面,打开密码锁,拿出了三个药瓶,开始给她配药。
这些药是由雅伊尔济尼奥·古兹曼医疗协会提供的,效果非常好,只是原材料不能细想——无论怎么看,这些发着光的药片都算不上是我认知当中的‘正常’药物。
但它们毕竟是医疗协会给的,那些人是我生平仅见的好医生。
我抓着一把药走向我的女主人。
“别”她躺在沙发上,痛苦地蜷起身体,大汗淋漓地看着我。
我没理她的哀求,只是站在沙发旁边冷冷地盯着她,几秒钟后,我强行掰开她的下巴把药给灌了进去。
她不想吃它们,因为这些药其中有一种会导致她进入睡眠,而那意味着她将面对那个东西。换句话来说,她害怕那东西。
很不可思议吧?一个审判官,居然也有害怕的东西。但我们都是人,是人就会有恐惧。这没什么好羞耻的,我自认不是个多聪明的人,但是,谈到面对恐惧,我非常有经验。
至少比那个已经陷入沉睡却仍然面容扭曲,肌肉紧绷的女人要有经验得多。
我握住她的手,坐在地上,从腰带里拿出一管麻醉剂给自己打了进去,睡意席卷而来。
我没用多久就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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