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的疼痛消失了,好似并未受伤,但又不只是这样,他不只是感觉不到疼痛了这样简单,他是连整只右腿都感知不到了。
还有左腿,还有腰部.
“我要杀了你!”
他咆哮着,而他的敌人只是踩住他的脊背,将剑刺入另一个角度。不消半秒,他便心如死灰地停止了挣扎。倒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能,他的双手也失去了知觉。
“你都做了什么?”他的敌人在他耳边问道,声音平静,却带着一股完全无法掩饰的怒火。
“你只想问这个吗?我杀了——”
扑的一声,剑刃入体,深深地贯入头颅顶端,从下颚穿出。将他的愤怒、耻辱、恐惧和求死之心一并钉死在了这炎热的黄沙之上。
鲜血潺潺流出。
雄狮慢慢地跌倒在地。
他很累,甚至可以说从来没有这么累过,但好在计划成功了。示敌以弱,屡试不爽的战术,对付任何傲慢的对手都可使用这一招。然而,他所付出的代价还是太过巨大了一些.
莱昂·艾尔庄森低下头,摸了摸自己胸前的伤口。他的心脏正在十分缓慢的跳动,这速度是过去从未有过的。原因大概有二,一是他在刻意控制,二是他几乎已经没血可流了。
他抬起头,看向那具尸体,在这生死关头,他却相当没理由地想起了另一件完全无关的事。
那是泰拉之战结束后的第二个世纪,他对朦胧星域远端发起了一次远征,打算探查一下是否有兽人流窜。自被命名为‘朦胧’的那一日起,这片星域就从未远离过兽人的威胁。
这群可憎的异形总能在一些犄角旮旯处野蛮生长,等到帝国发现它们时,其规模往往已经庞大到了需要出重拳予以打击的地步.
为了避免类似的情况再发生,同时也是为了留下一个可联系的监控站,雄狮才发起了这场远征。
有趣的是,他沿途没打过一场战斗,却总能看见大规模已被摧毁成太空垃圾的兽人战舰。最终,在远征的终点,他和先他一步出发的费鲁斯·马努斯见面了。
气氛自然不很愉快,雄狮本想质问他的兄弟为何不将这次军事行动告知于他,而寄宿在酒神之矛内的那头野狼却恶狠狠地嘲笑了他一番。
“你不也没打算和他商量吗,莱昂?你们俩有时候做事都是这幅见了鬼的死样子,实打实地让人牙痒痒老头子把你们安排在一块,我想可不仅仅只是因为你们挨得近。”
这段话让雄狮很生气,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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