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没有。荷鲁斯也看见了,你要把他也称作骗子吗?嗯?狼神、战帅,你要把他也当做骗子对待?”
“谎言。”基里曼俯瞰他。
“这不是谎言。”洛珈咬紧牙齿,从喉咙中扔出声音。
“父亲向你说的才是谎言,帝皇向你灌输的那一套才是谎言。他做了多少自相矛盾的事,嗯?他拒绝让人称他为神明,却容许我传教。他告诉我们,说我们是他的儿子,结果他做了什么?我们的那两个兄弟去哪了,罗伯特?”
“谎言。”基里曼冷笑起来。“继续说吧,洛珈,你所说之事皆为谎言。”
洛珈的肩膀颤抖了起来,数秒钟后,他也冷笑出声。他后退几步,好好地观察了一下第十三军团之主,然后他再次微笑。
真言持有者嘶声咆哮起来。
“你以为自己是智者,是先知,但你最后会发现自己其实是最为愚蠢之人!荷鲁斯将会崛起,他将把帝皇从王座上拉下来,涤荡谎言,以烈火洗礼银河!而你和你的世界都会死,罗伯特·基里曼,五百世界的每一个人都将变成尸体!”
“大话谁都会说。”基里曼说。“而且,你们只有两个人。”
“两个?”
洛珈的脸孔怪异地扭曲了,他咯咯轻笑起来,笑声古怪至极。他刚刚还在咆哮,现在却又笑得前仰后合,无比癫狂,令人在生理意义上感到不适。
他狂笑着,组成他身体的光线开始产生变化,剧变,有某种东西即将从其中脱壳而出——基里曼确定自己没看错,可就在此时,时间竟然为之静止了一瞬,世界陷入黑暗。
全息投影台与洛珈怪异的狂笑都逐渐远去了,一抹阴森的深蓝色在他眼前缓缓绽放。
基里曼立刻认出了他。
“费尔?第八军团的费尔·扎洛斯特?”
“大人。”费尔弯腰朝他问候,他没带头盔,七窍流血,眼睛正在燃烧。“我终于联系上您了。”
“怎么回事?你在哪?”基里曼问,他此刻的镇定简直令人不解。
这种超然物外的理智与他心中的怒火截然不符,他好似突然变成了两个人。一个人负责鼓动胸中那股复仇之怒,另一个人则负责理性冷静地和费尔·扎洛斯特交谈。
“我在考斯夜面的轨道上,大人。我们本想帮助您,但我们并不是大部队前来,就算加入海战也无法对您起到什么帮助。于是我们前往了考斯地面,帮助您的子嗣重建地面通讯网络。”
“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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