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六十一次。”费鲁斯·马努斯平静地说。“如果有必要,我不介意再来个一百次。”
仿佛是为了迎合他的话,蛇妖再一次站起。它仍然专注地看着费鲁斯·马努斯,那眼神极端执着。
察合台只觉得它的眼睛好似一双镜子,又或者是一个留影机——总之,和囚禁与留恋脱不开关系。
巧高里斯人立刻明白,它那专注的凝视本质上其实只是一种源自占有欲的渴望,它想拥有他。
可汗嫌恶地挥刀,把它杀死,然后他问:“只有我一个人意识到它其实满嘴谎言吗?”
“我不意外.”福格瑞姆说。“它道歉了,但道歉的目的是获得原谅,而非真心觉得自己做错了事——它仍然自私,仍然只是为了自己。”
“说得冠冕堂皇,那你呢?!你这无能的废物!我可从未让我的子嗣成群结队的死去!”蛇妖怨毒地咆哮起来。
它复活了,且好巧不巧地听见了这句话,于是此前那根本不抵抗的姿态在这个瞬间忽地产生了变化。
它以堪称闪电般的急速一跃而出,蛇尾上的鳞片摩擦着地面,发出了极端可怕的噪音。察合台本欲拦截,白虎大刀却在空中便被两把弯刀共同架住。
恶风袭来,福格瑞姆眯起眼睛,看着两把弯刀朝自己斩来,竟然显得平静——他甚至没有想过要抬手抵挡。
“轰——!”
双刀与战锤碰撞,金属与金属之间的对抗却发出了好似轰炸般的巨大声响,费鲁斯·马努斯面不改色地挥锤将它逼退。
蛇妖苦涩地看着他,刚刚对福格瑞姆升起的恨意就这样立刻消散。
察合台从后袭来,刀刃以一个阴险的角度刺向了蛇妖的脊背——他的目的很简单,既然它已经提起了战斗的欲望,那就先让它失去战斗的能力。
他认为,比起一直杀死一个会一次次回来的敌人,倒还不如先想点办法将它保持在一个无法活动,却也无法死去的状态。
然而,他的袭击却没能奏效,蛇妖未卜先知般地扭动蛇尾,瞬间离开了原地。
他瞳孔猛缩,感到身后传来一股兰花般的香味。关键时刻,可汗却沉稳地沉肩下膝,强行改变手中长刀的去势,硬生生将它抡圆了扭腰回砍。
“铛——!”
“别在这个时候打断我,察合台。”那蛇妖阴沉地唤他。“我不喜欢这样。”
“你更喜欢在肮脏的欲望里打滚,是不是?堕落而下贱的丑东西。”可汗冷笑着回敬,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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