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安格尔·泰眯起眼睛,他本不该和这个怪物有什么多余的交谈,但既然它提到他
“我们会给他安息。”安格尔·泰低声回答,声音里充满坚决。
对此,加尔兰·库萨的头颅只是露出了一个残酷的微笑。他的嘴唇微微裂开,牙齿在漆黑的牙龈上缓缓脱落。
“此地不存在安息,洛珈愚蠢的儿子啊。这里只有战争、死亡和折磨。此地已经成了一座人造的地狱,而你选择踏入了这里.很快,你便将看见你自己的魔鬼。”
安格尔·泰松开手,用脚将它碾碎。非常用力,非常小心,非常细致。他一直做到脚下再无任何触感方才转身离开,而夜刃和他的兄弟们早已等待多时了。
身穿灰色盔甲,洛珈的最后忠嗣们与那些阴蓝色的暗夜利刃一齐站在浓雾中等待着他结束。
第四连的沈迎上前来。
“它说了什么?”年轻的中士如此询问,语气却没有变化。
“老调重弹罢了。”安格尔·泰摇摇头。“魔鬼,警告,宗教气息非常浓厚,像是一个话术低劣的三流传教士.”
“有趣的形容。”沈微微一笑。“你似乎和赛维塔里昂学了不少。”
“他能教我的东西很多,但他偏偏教了我如何说这些可怕的笑话。”安格尔·泰不由得叹息一声。“你们真的觉得这些笑话好笑吗?”
他们开始行军,在浓雾中前往下一个堕落气息浓厚的地点。浓雾已经成了他们高速移动的某种保障,就像是一种特别的单兵快速投送机制,或神秘学版本的空降仓。
但是,走在雾里的感觉可并不怎么舒适,呆在里面的感觉就好像是被冰封,每一秒都相当折磨。
“有些时候,一个笑话好不好笑,要看它被说出来的地点、时间,以及你选择的口吻。”沈开始专注地为他解释。“这些笑话本质上只是一种被我们重新选择后的自我嘲讽很少有人能接受其中古怪的幽默感,你是其中之一,安格尔·泰。”
“你是在变相地说,我拥有一种古怪的幽默感吗?”
沈微笑起来,不再回答。他们走出浓雾,看见一处半毁的游行大道。泰拉曾经到处都是这些恢弘庞大的建筑,但她现在已经被毁掉了,正如这处游行大道一样。
桥面被炸毁,路边随处可见焚毁的载具和死去的守军。火炮阵地上的炮台已经被扭曲了炮管,桥梁两端的那些英雄雕像则被刻意地保留了下来,并被一一玷污。其上写满了亵渎淫秽的话语,并被人以鲜血与碎肉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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