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在下一秒便互相碰撞,毫无疑问,这又是一场势均力敌的战斗。
他们对彼此之间的了解足以让任何一场战斗变成这种令人乏味的你来我往,不会有人受伤,甚至不会流血。
明明二者都具备超人的体魄和非凡的技艺,并且怀揣着货真价实的杀意,试图斩下对方的头颅,却怎么也没办法真正地取得胜利。
他们只是僵持,仅此而已。两分钟后,在分解力场跳动的火花之中,洛肯与阿巴顿一起后退了几步,互相凝视,就连喘息换气的频率都是那么相似。
来啊。阿巴顿嘲笑起来,那惨白的脸上满是嘲讽。一起上啊,你们不会还要讲究什么所谓的公平吧?来杀了我,一了百了.
塔里克·托嘉顿提着剑朝他走近,那把剑却并未真的举起。
举剑!否则我就杀了你!
你知道吗,艾泽凯尔?托嘉顿平静地摇头。父亲没有怪你,他只是说你是个固执的笨孩子。
你的确很固执,也很笨,认定了一件事就一定要走到最后,否则决不罢休。但你不是因为这两种品质才不愿看清真相的,你不过只是懦弱。
他后退一步,终于缓缓举起剑,摆出一个邀请。他想让阿巴顿与他交剑,以此来进行一场绝命的比拼。
阿巴顿的脸孔开始抽搐,他举起鬼见愁,一把拍开托嘉顿的剑,便朝他砍去。这斩击毫无章法可言,更像是绝望之下的一种宣泄。
托嘉顿轻而易举地进行了格挡反击,不仅打飞鬼见愁,还将剑横在了阿巴顿的脖颈之上,分解力场却没有启动。
除了冰冷以外,阿巴顿没有感受到其他任何东西。
他难以置信地睁开眼睛,看见塔里克·托嘉顿那双已经与昔日截然不同的眼睛。那双眼睛里再也看不见从前的温和,只有冰冷与悲伤。除此以外,别无它物。
在这个瞬间,不知为何,艾泽凯尔·阿巴顿忽然想起了水景花园。
为什么你不.?他艰难地发问。
在这里杀了你是对你的一种解脱,但你不配解脱,艾泽凯尔。托嘉顿早有预料地打断他,如此回答。
你需要得到一场公正的审判,你要把你知道的事,看见的事,全都一五一十明明白白地讲出来。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们要为荷鲁斯洗清冤屈。
他严肃地后退一步,抬起手指向远处的一团炽烈光辉。它已经升了起来,金光与猩红各占一半,好似太阳般耀眼。
正在里面和帝皇争斗的那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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