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你懂。毕竟我又不会纵容自己的儿子干出逼良为娼,丧尽天良之事,您说是吗?”
京兆尹依然故作镇定,,“你有什么证据?”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们能买通一个人,难道能买通天下人?这悠悠众口,你们当真堵的住?!”楚鸾一时激愤,但她甚至这后面牵扯的人很多,不然仅凭区区一个京兆尹怎么能让吴用这么多年平安无事。此时以她一人之力根本不能做到揪出这一连串的害虫。
“呵,当真是一出好戏。”慕容初尧脸色阴沉,看来是要发怒了。
卫离站出来说道,“陛下,既然此事复杂,何不将这事件的主要人物——那个女子带来审问呢?”
慕容初尧知道卫离的用意,是个人都知道应该是怎么回事。他知道有些臣子是玩的花,没想到……连逼良为娼,杀人这种事都做出来了!难怪近来民怨这么大,匪患越来越严重。
“宣。”
京兆尹早就将人带来了,只是一直把她安排在宫门马车里没有出来。
肇庆领命去找人。
京兆尹腿肚子都在哆嗦,毕竟是皇城讨生活。他自然早已擅长察言观色,方才陛下的意思分明是要办了他。他将目光放在修王身上,谁知对方只嫌恶地看了他一眼就错开了。
看来他是做好要牺牲自己的打算了。他任劳任怨为修王做事,如今还不是成了一颗弃子。为今之计,他只能想办法不让楚鸾拿到证据,没有证据,就没有人能对他怎么样。
但是他忘了,慕容初尧是皇帝。君要臣死,又岂能让他苟活于世?即便今日不能杀他,皇帝也会有各种各样的理由治他死罪。皇帝也不过是借着楚鸾这个时机罢了。京兆尹敢纵子行凶,平日地行径自然也不光彩,皇帝之所以一直没杀他,无非就是心疼自己好不容易安排好的这一套秩序。如今朝廷上都是互相牵制,没有谁能一家独大,他的皇位才坐的更稳,如果京兆尹突然没了,他还要再精心挑选一个合适的人来接替这个位子。
不一会儿,肇庆就带着那女子上了殿堂,那女子毕竟只是普通人,见了满朝文武,天子颜面,那能站的住,当下就害怕地颤巍巍跪下一个劲儿磕头,“民女依依见过皇上,见过各位大人。”额头磕的一声比一声大。
皇帝有些嫌恶地瞥了她一眼,让她起来回话,“你将那日楚鸾和吴用争执的场面再说一遍。”
依依已经被吴用收买了,如今自然帮着吴用说话,之前的描述也与他别无二致,“最后,楚姑娘恼羞成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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