鸾死了,既能报了你好兄弟的仇,又能除了我心头大患,何乐而不为?”
阿木罕:“……”
阿尔赤:“阿木罕,你要清楚,你现在的主人到底是谁。”
阿尔赤一直都是楚鸾的一根心头刺,眼中钉。她实在不想看见他,但是玄均却强行让她随自己一起去参加宴会。
楚鸾换上那套碧蓝色宫服,头发也仔细半扎起来,盘了一个大方的发髻,戴上珠冠,一点红唇衬得整个人更加白净。
雏菊忍不住称赞,“姑娘生的这副好容貌,将来不知便宜了谁家儿郎?”
楚鸾但笑不语。
京城的六月,已经渐渐热起来了。楚鸾坐在马车里感觉闷得慌,时不时就掀开车帘透透气。雏菊见状,也在一旁贴心给她打扇。
“姑娘再忍忍,就快到了。”
楚鸾点点头,不知是不是天气热起来的原因,她今日总是感觉心神不宁的,焦躁的很。
到了皇宫门口,她才发现玉奴和秦鸢已经等她多时了。
“你来的也太迟了吧。”秦鸢抱怨着。
楚鸾下了马车,更觉得热的慌,拿过雏菊手里的扇子扇个不停。
玉奴上前将楚鸾拉到一边嘱咐她几句,“我知你与阿尔赤积怨已深,但是今日你可不能胡来。那么多人看着,万一被抓着把柄,大做文章,就是老师也保不住你。”
楚鸾觉得玉奴的叮嘱完全没必要,她现在躁得慌,一个字也听不进去。敷衍道,“若我真的要立马和他算账,昨日就该有一个结果了。”
“阿鸾,你不要任性。”玉奴实在不放心。
“放心吧,我都知道了。”楚鸾实在不耐烦,撇下玉奴就独自往御花园走去。
知夏和雏菊对玉奴行礼之后就急忙去追。
今日天色正好,朝贡大会便直接在御花园举行,既能欣赏美景又能避暑,两全其美。
楚鸾和玉奴坐在玄均的左侧,对面就是镇北候。
慕容初尧作为东道主,率先提议大家共同举杯欢迎各位使臣到来。
阿尔赤喝完一杯酒后就站出来又回敬慕容初尧一杯。
“早就听闻中原多美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在座的女子听了阿尔赤的甜言蜜语无不捂嘴欢笑。
“自古美人就应该与世间最好的珍宝相配才是。”说着,又叫来身边一位戴着粗糙的面具的手下,那手下将一个精致的木盒递给阿尔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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