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叶公子来了。”
夫妻俩听后,相视一笑,谢天谢地,终于来了,再不来就真的赶不上吉时了。
他们正要出去相迎,翠儿却面露难色。
夫妻俩上了年纪,哪里经得住这样折腾,急忙问到底怎么了。
谁知翠儿竟抽噎起来,“叶公子的确来了,不过……他没换喜服,身上还背着藤条,说是负荆请罪来了。”
“什么!”秦海终于控制不住,竟真的气得暴跳起来,一会儿骂小兔崽子,一会儿骂王八羔子,反正怎么难听怎么来。
秦夫人也在那大喘气,翠儿生怕她再出什么好歹,一边给她顺气一边劝她别动怒。
“姑娘呢?姑娘知道了吗?”秦夫人回过神来,问起秦鸢的情况。
“姑娘已经知道了,她已经去找叶公子了。”
夫妻俩又是捶胸顿足,“冤孽啊,冤孽!”
秦鸢来不及盖喜帕,就出来见叶承。宾客见了秦鸢,纷纷让出一条道来,之间昔日穿惯了丝绸锦缎的叶家公子今日却穿着粗布衣衫,背上背着半人高的藤条,在门外跪的笔直,不减半分风骨。
反观秦鸢,大红色的喜服夺人眼球,头上的珠帘、玛瑙熠熠生辉。雪白的珍珠衬得她脸上的胭脂更加好看,却也让她显得更加狼狈可笑。
叶丞相和叶夫人见了秦鸢也觉得羞愧。虽然他们并不同意秦鸢嫁进门来,但是自己儿子执意迎娶最后又狠心抛弃,这样的做法,简直是将对方羞辱得彻底。
秦鸢张开口,却没有声音。
欲语泪先流。
在场的所有人都看着他们,这样的热闹不是她想要的。
叶承对秦鸢行了大礼,伏下身子,任她处置。
“卿本佳人,不敢相误;思虑良久,唯此下策;多有得罪,悉听尊便。”
秦鸢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还是不愿娶我吗?”
叶承没有回话,但是答案已经显而易见。
“那你为什么还要向我提亲,你为什么……”现在秦鸢也不需要再继续问了,她又不是个傻子,怎么会到现在还看不出对方眼里的决绝,只是……若对她没那个意思,又何必对她那么好,何必让她产生自己被珍视的感觉。
她还想说些什么,只闻秦海扯着嗓子咆哮:“无耻小儿!”
众人循声望去,之间秦海手执两把菜刀,秦夫人被翠儿搀扶着一边咳嗽一边追。
“爹!”秦鸢被吓坏了,她生怕秦海真的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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