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见过最美的人。”说着说着,卫离就说起第一次遇见楚鸾的情形,“我第一次见你就注意到了,当时我还在想,这就是镇北候的女儿吗?好漂亮的姑娘,他怎么舍得 把你丢在江南的……”
说着说着,楚鸾在他的怀里模糊了视线。
“你现在有什么不高兴的,都可以告诉我。”
身体上的疼痛和心里的痛一起折磨着楚鸾,逼得她丢了盔,弃了甲,她双臂圈着卫离的脖子,委屈地失声痛哭,“我好疼,好冷,为何无人爱我——”
彩雀依偎在雄狮的怀里,吐露自己的心声。
那一夜,楚鸾那些隐藏起来的模样都被卫离一一发现,痛苦的,委屈的,哀怨的,丑陋的,一切都尽收眼底。
清晨,楚鸾脸上的黑纹不知何时已经全部消失,她又恢复了美貌,只是经历过毒发的后遗症还未完全消除,神智仍旧不清醒。
“什么时辰了?”她问。
“时辰还早,你要不要再睡会儿?”卫离维持着抱着楚鸾的姿势过了一夜,现在他已经感觉不到自己双手的存在了。
楚鸾看着平日风光无限的永宁王,有朝一日也会这么狼狈地陪自己缩在床脚的,心头一暖,卸下了防备,主动往对方怀里挤了挤,靠在他的肩头,让他的双手得以释放。
“七夕那日,我们一起放河灯吧。”楚鸾阖上双眼,轻声嗫嚅道,有些像害羞的姑娘面对喜欢的情郎。
卫离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挠了一下,痒痒的,“好,我会在护城河边等你。”
他们不知道的是,此刻一个白色身影正站在不远处注视着紧紧相拥的两人。手中的物件差点化为齑粉。
慕容瑾回到王府时发了好大一通火,南山和花药是他的亲信,也遭了无妄之灾,平白挨了一通骂。
出过气后,他依然无法平息心中的怒火,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将屋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个遍,嘴上还在咒骂着,“无耻!卑鄙!”
“嘴上说着不喜欢她,结果呢?乘人之危,无耻之尤!”一想到卫离和楚鸾二人亲昵的模样,慕容瑾气不打一出来,一拳砸在柱子上,然后掏出袖中的瓷瓶,恶狠狠道,“我的东西,没有人可以抢走!”
……
内狱里,楚鸾终于熬过了毒发,卫离看着她憔悴的模样,生出一种一夜之间对方便瘦了许多的错觉。
昨夜,楚鸾在他怀中,虽说是敞开了心扉,但也没有在他面前表现过多的脆弱,咬紧牙关生生忍住疼痛,而自己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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