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多?身上的华服已经撑不起来,宽大的袖口里露出一双皮包骨一般的手,双目也微微凹陷,眼底的青黑连脂粉都盖不住。活脱脱病弱美人的模样,若是再严重几分,那美人两字就彻底看不出来了。
翠儿见了阮茜妍,也不急着行礼,只是小心翼翼催促楚鸾换一条路走。
楚鸾觉得奇怪,“为何要绕道?”
翠儿一边害怕地拿眼睛去瞥阮茜妍,一边低声道,“宫里人都在传,皇后娘娘近来被邪魔附身,行事乖张,尽说疯话,甚至还要伤人呢!她与王妃又有些旧怨,加上娘娘的原因,若是一会儿对王妃动手,伤着您肚子里的小郡主小世子可怎么办哪。”
“不要胡言。”楚鸾呵斥道,她与阮茜妍有些交情,知道对方绝非翠儿口中那种疯癫之人,这其中必有隐情。她又想起国公府来,如今国公府是越发不景气了,即便阮茜妍做了皇后,也不能改变什么,阮莹莹的夫君裴迪又是个耿直性子,在朝中没少被人针对,以前又昌毅伯和镇北候护着倒没什么,可如今,昌毅伯已死,镇北候又常常称病退居家中,就难免会被有心之人弹劾。
她还是径直走过去,向阮茜妍行礼。
翠儿在后面看了会儿就走到一处假山后暗中观察。
“皇后娘娘,近来可好?”
阮茜妍盯着楚鸾的脸看了半晌,才露出一个讽刺的笑来,“原来是你啊。你看我如今这幅模样,哪里算好呢?”
的确,阮茜妍现在这个样子,连楚鸾当年最差的时候都赶不上,身边又没有一个宫人服侍,哪里算好呢?
“到底发生了什么?”楚鸾问。
阮茜妍没有正面回答,只是一个劲儿摇头。
楚鸾知道这样问不出什么,便换了一个问法,“鸢儿她……做了什么吗?”
这次阮茜妍没再摇头,而是露出一丝苦涩的笑来,“不只是她。”
不只是她。
楚鸾立马猜到了幕后主使。
秦鸢是慕容瑾的人,没有他的吩咐,秦鸢不会做这种多余的事情,毕竟她根本不屑于和阮茜妍争这个皇后之位。
“为什么?”
“为什么?”阮茜妍像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我也想知道为什么。”
“永安王府的事情你听说了吗?”
阮茜妍说的是永安王被废,墨涵一贬再贬的事情。
楚鸾颔首。
“他在报仇。”阮茜妍满眼痛苦道,“她再为胡贵妃报仇,为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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