辆大车。眼见大军来援,又让其长长吁了一口气。
镖头只高兴了片刻。军情如火!当得知竟然是汪惟利旗下的车队堵了道,达鲁花赤鼻子都气歪了。他当即下令砍了镖头的脑袋,又下令将三辆大车连马带货推下山道旁边的沟中,有几个商队的人员躲得慢了点,也被一并推入沟中,被滚落的大车和货物砸得哭爹叫娘。眼见达鲁花赤如此狠辣,完全不念及汪惟利的恭顺孝敬,根本没有一丝“打狗还看主人”之意,随行的汪氏护卫家丁们无不心生寒意,更无人敢对沟中被砸伤的人员施以援手。
疏通清理道路之后,蒙军士兵又开始奔跑起来,却又在猝不及防的爆炸中停了下来。骑马跑在前面的斥侯,在大车遇袭处踩中了埋在山道上的地雷,两匹战马被炸得肚穿肠烂,一名斥侯被炸断了腿,正抱着血淋淋的残肢在地上翻滚惨叫。眼见手下皆畏缩起来,达鲁花赤稍作思考,便传令让那一百余名汪氏家丁在前开路。受命带队的汪惟利心腹自然不愿作炮灰,他面色犹豫正欲开口说话,却被传令的蒙军士兵一刀将其脑袋砍了下来,当即血溅数尺。汪氏家丁一见其死状惨烈,尽皆肝胆欲裂,只得往战战兢兢在山道上奔跑起来。
有了人肉趟雷器,行军速度又快了起来,只是那些汪氏家丁倒了血霉,他们每踩中一次地雷,皆会倒下几人。所幸的是,霹雳军只在山道上埋了四颗地雷,他们汪氏家丁总共只被炸死炸伤二十余人。拐过弯道之后,地形豁然开朗,火器作坊所在山沟口出现在达鲁花赤的眼前。此刻,一大群惊恐的火器作坊工匠正沿山道跑来。在他们身后,沟口的防御工事仍烟火袅袅,远处的山沟内则是黑烟滚滚,不时窜起冲天的火苗,偶尔还伴随着零星的爆炸。
面对凶神恶煞的蒙军士兵,惊魂未定的火器作坊工匠们不敢挡路,纷纷闪到山道两旁。蒙军士兵急吼吼冲到土墙前便停了下来,一方面怕又中了霹雳军的埋伏,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此刻的山沟已成为一片火海,站在土墙前便能感到焚风的炙热。达鲁花赤眼见此状,知道火器作坊已经彻底完蛋了,只是他仍不敢甘心,便又故伎重施,派了汪氏家丁前去探路。这次探路的家丁并没有踩中地雷,也没有遭到伏击,但刚走进土墙,便急急退了回来。达鲁花赤此次并惩罚他们擅自退回,因为这些走狗的头发胡须已被烤焦,脸上也被火燎起了不少水泡。
达鲁花赤命人抓了几个作坊工匠的问话。这些工匠称,在一阵剧烈爆炸之后,突然闯入了一群霹雳军士兵,他们先是轻松解决了试图组织反抗的工头及其喽啰,又将工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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