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保仔一定用他来打前锋。”
“这样么?”
钱勇昭不置可否。
“那,赵小乙之后该是何人?”
……
“潮义哥,恭喜恭喜啊!”
宝船上,几位高里鬼弟兄忍不住给徐潮义道喜。
过去徐潮义人望虽高,但除了手下一百高里精兵,没有能指挥动的舰队,因为过去是十夫人的亲兵,红旗头领也未必服他,如今一跃成了黄旗龙头,自然是可喜可贺。
徐潮义的脸上却看不出多少喜悦。
郑秀假借天保仔的名义在演武厅议事,他也有份。徐潮义跟随十夫人多年,自然知道参与这种事的严重程度,天保仔虽不计较,还叫他做黄旗龙头,可高里鬼精兵向来是红旗龙头和郑秀盟主的亲卫,他带不走。如今手下知心的弟兄只剩下眼前这四五个人,至于钟诚,廖文瑞等,未必服气自己这个黄旗龙头。
“小惩大诫。”
徐潮义拔出腰间的宝刀,胸中些许郁闷之气一扫而光。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他徐潮义何尝想一辈子做一个走夫人路线的家奴?试问昔日从黄旗陪嫁到大屿山,谁能想到他徐潮义有一天能做到黄旗龙头?
徐潮义非但不埋怨天保仔,甚至隐隐有几分感激。
“诸位头领,出海!”
又一只四千多人的风帆舰队出发了,宝船居中,船上张挂黄旗,船头向东,驶离港口。
……
“必是徐潮义无疑!此人是天保仔和郑秀身前的红人,待赵小乙的人拼杀得差不多了,他必率领红旗精锐,和我军决一死战!”
朱贲口水横飞。
钱勇昭点点头:“我听说过这个人,红旗高里鬼,能以一当百。”
“额……”朱贲揣着手:“以讹传讹而已,那徐潮义当初不过是跟随厌姑嫁到大屿山的陪嫁品,奴才罢了。盗匪嘛,还能任用什么了不得的人物?”
“哈哈哈哈~”
钱勇昭笑了笑,又问:“可传说那郑秀早慧,有当年纵横南洋的厌姑几分风采,她应该不会重用只会阿谀拍马的家奴之流吧?”
朱贲嬉笑着:“天保仔还不好说。那郑秀嘛,嘿嘿。钱督,你莫瞧郑秀号称大盟主,其实不过个小娃娃,她有宝岛郑氏血脉,大屿山都紧张不得了,要我说啊,郑秀一定老早地准备船,叫她逃命去了。”
……
“若是红旗能想红毛子那样,全是装甲铁舰。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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