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过是在给自己一个赎罪的理由和释放的窗口而已。
人家凭什么要接受?
唐匪明白严文利此时的感受,他们之间有太多问题需要聊,有很多重要的事情需要一个答案,他却第一个问起了严景年.
此时此刻,这是他心中最在意的人和事了吧?
“也不是贪心”唐匪看向严文利,犹豫片刻,还是说出了他希望对方听到的‘实情’:“其实,严景年的心里也很难受当时老头子让她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她犹豫了很久才答应下来。”
唐匪要先把自己给摘掉,所有的‘坏事’全部都是老头子干的。
反正老头子也不在意,头上的锅就跟俄罗斯套娃似的,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也不少。
他还要和严文利保持着‘良好’的上下属关系。
“刚才让人把你送过来的时候,她都没有和你打过照面吧?她不敢,不知道用什么样的方式来见到你.”
“我和她见过,她的心情十分的不好,我和她打招呼都没理”
严景年的心情确实不好,但是,她有没有那么复杂的内心活动.唐匪就假装她有了。
没有也得有。
毕竟,唐匪还有很多事情需要用上严文利。
严景年就是很好的突破口。
如果能够说服严文利站在他们这边为自己所用,那么,他想掌控庞大帝国的那些官员就容易多了。
谁还没有点儿小秘密呢?
监察院的工作职责就是监察百官,搜寻情报,他们对这些官员了如指掌,想用你的时候,就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想废你的时候,‘啪’的一声把证据拍在你的案头。
这也是为何监察院为何如此被人忌惮,被人骂作‘黑狗皮’的原因。
谁不怕啊?
严文利在唐匪的脸上扫来扫去的,问道:“她当真说过这些话?”
“她倒是没说什么,你也了解她的性子,她平时的时候就不说话,生气的时候就更不说话。”
稳住。
一定要稳住。
唐匪不能在这个时候强行给严景年加词,那样只会适得其反。
“但是,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我了解她我知道,这就是她想表达的态度。”
严文利相信了。
心里稍微得到了一丝宽慰,她有自己的苦衷,她迫不得已。
她还是在意自己这个‘养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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