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到时候,家里有事,我可能也帮不上忙呢。”
安国民深吸了一口旱烟,最后点了点头。
儿子说得对。留在山沟儿,看似稳妥,但日子是真苦,一点奔头都没有。过一天和过一辈子,没啥区别。吊庄移民,总还能看着点希望。
再说,留在穷山沟儿,儿子一年回不来几趟,想沾他的光也没有机会。可老二、老三、老四,乃至他们老两口将来都还得指着他呢。
……
劝了自己的老爸之后,项南又带着水花去了趟涌泉村。
“爸,你也吊庄移民吧。额爸也答应移民了,到那儿之后,也都有个照应。”项南劝李老栓道。
李老栓一听,皱起眉头,“听说那里苦得很,木吃木喝,连房子都木得住。额村李大有、五蹲、拴闷都去了,又都跑回来了,额才不去受那罪。”
“爸,你要去的话,额出钱给你盖房子,雇人给你整地。”项南劝道,“爸,去吧。你要不去,等额和水花去了銀川,离咱这儿远了,可就照顾不到你了。”
李老栓听他这么说,这才终于松了口儿。
女婿给他盖房,给他整地,那他就等于凭空多了一座房,多了几亩地。那傻子才不去。再说,不去移民,离女婿就远了,他就真的沾不到光了。
……
劝完了李老栓之后,项南又来到白老师家,“白老师,告诉你个好消息,我那篇文章被《十月》收用了。”
“真的?!哎呀~”白老师一听,大为欢喜。
他可是听说过《十月》杂志的大名,那是文学领域最顶尖的期刊,比《故事会》的档次高多了。
项南的文章能被《十月》收用,真的是太棒了。这说明他的文学造诣,真的很高,足以在文坛立足了。
“永福儿,真的要恭喜你啊。”白老师笑道。
“白老师,这也要多亏了你。木有你的真实事迹,额也写不出这么好的故事。”项南笑道,“额今天来捏,一是告诉你这个好消息,二是把这笔钱交给你。”
说着,他取出一沓子钱,交给了白老师。
“哎呀,这是咋说的,这咋行呢?”白老师一见,连忙推脱道。
“白老师,没有你,就没有这篇文章。是你给了额灵感,给了额启发,所以这些钱你必须要。”项南坚持道。
“不,不,文章是你写的,额什么忙都没帮上,额不能要这笔钱。”白老师还是连连推却。
“必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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