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找到了。
“他会是朝中第一人,仙官张人凤?”看着他的资料,彩戏师惊讶的道。
昔日的张人凤是首辅之子,武功高强,学冠五车,是位文武双全,温文儒雅的大家公子。
但是这位江阿生却是帮人跑腿的穷汉,还帮人刷马背、捡马粪、倒夜香,干各种不上台面的零碎活儿,还总被街面上的流氓欺负,怎么看都不像是张人凤。
“恰如猛虎卧荒丘,潜伏爪牙忍受。”转轮王看完这份资料,却是幽幽地道,“原本我还怀疑江阿生是不是张人凤,不过看完这份资料,我更确信这就是他了。若不是怀有满腔仇恨,又怎能如此卧薪尝胆,唾面自干。”
“甭管他是不是,宁可错杀三千,不能放过一个。”叶绽青则狠狠地道。
“不错。”转轮王点了点头,“雷彬、绽青、连绳,你们一起去,务必将他殺死,永绝后患。”
三人一同点头称是。
……
随后,三人便一起来到江阿生的家,准备在这里设伏。
按黑石的规矩,三人各在堂屋的桌子上放下一颗黑石。
这表明他已被黑石盯上,在劫难逃。正所谓阎王让你三更死,谁敢留人到五更。
这其实是一种精神压迫。
对于心志不坚,胆小怯懦的人,不必黑石亲自动手,单是看到这几颗黑石,就把自己给吓死了。
三人随后守在附近,等待江阿生回家,等待天黑好动手。
黑石虽然势大,但此地是京城,天子脚下,首善之区,还知道收敛。
就在等待期间,就见一位妇人推着载满布帛的小车回家。
“这位妇人是谁?”项南开口问道,“怎么瞧着好生面熟。”
“她叫曾静,是江阿生的妻子,是个在街市卖布的小贩,无可疑。”属下汇报道。
“曾静?卖布小贩?”项南皱起眉头,假装一脸困惑。
“怎么,有甚可疑?”彩戏师见状,好奇的问道。
“你不觉得她很像易容后的细雨么?”项南开口道。
“什么?!不可能吧。江阿生是张人凤,曾静是细雨,他们居然是两夫妻?”彩戏师顿时惊讶不已。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仙官张人凤都能成替人跑腿的江阿生,细雨又为何不能成为贩布的妇人。
何况,他们两人都易过容,或许谁都不认识谁,凑在一起也并非不可能。”项南分析道,“总之,我要先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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