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听到什么消息了?”鹿兆鹏一听,好奇的问道。
“总之,你要相信我。”项南提醒道,“那些身份已经曝光的人,必须赶紧转移,迟了真的会来不及的。”
鹿兆鹏点点头,“我会注意的。”
项南知道他有组织,有纪律,不是个人说了算,当下也只好点点头,“总之,你万分小心。如果需要我帮忙,就来找我。”
“谢谢。”鹿兆鹏点头道。
项南随即飘身离开。
鹿兆鹏见项南鸿飞冥冥,瞬息百米的身影,也不禁发出一声长叹。
……
约莫一星期之后,白鹿原发生巨变。
一伙人趁夜闯入鹿子霖的家,用手槍顶住他的脑门,逼他说出他儿子鹿兆鹏的下落,把鹿子霖当场就给吓尿了。
随后,鹿兆鹏跑路,之前跟他闹农会的那帮人,抓得抓、殺得殺、逃得逃,原上简直就是一团乱。
而之前被农会审判的那伙土豪劣绅、地主恶霸、贪官污吏则又抖了起来。
田福贤重新回到原上,而且还带回了几十人的团练,个个手里头都有槍。
一来就开始抓人、整人,把农会的人高高吊起,然后重重摔下。贺家坊的贺老大,就是这么被活活摔死的。
这样的残暴手段,也把乡亲们都吓住了。
因此当他要求乡亲们把分得粮食、田地、牲口都还回去时,没有人敢拒绝。
而且为了活命,之前那些参加过农会的人,个个找田福贤忏悔,给他送礼,给他下跪,给他赔罪。
他所在的白鹿仓保障所,一天到晚都没有断过人。
而田福贤这次归来,也比之前变得更坏,设賭局、开烟管、玩女人……把好好的一个保障所,弄成了烟管賭坊、妓院猖寮,也把原上弄得乌烟瘴气、世风日下。
白嘉轩知道后,大为恼怒。
他治不了田福贤,他就把白鹿村中,去田福贤那儿耍得人揪了出来,带到祠堂行家法,希望能够镇住保障所散发的这股妖气。
不过他这做法,却是得罪了田福贤。
田福贤之前只是个小小的总乡约,除了征点粮、收点税,趁机揩点油之外,其实没什么大权力。
如果族长白嘉轩不配合他工作,那么田福贤拿他一点办法没有。
但现在不同了。
田福贤除了是乡约之外,还是國黨位于白鹿原分部的部长,而且手下还有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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