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天龙寺远在大理,如何请得人来?眼下大理君臣面临生死大险,这话是请段正淳即速逃归大理。
同时虚张声势,令段延庆以为天龙寺众高僧便在附近,有所忌惮。段延庆是大理段氏嫡裔,自必深知天龙寺众僧的厉害。
段正淳明知情势极是凶险,但大理诸人之中,以他武功最高,倘若舍众而退,便有何面目以对天下英雄?
更何况情人就在身畔,怎可如此丢脸?他微微一笑,说道:“我大理段氏自身之事,却要到大宋境内来了断,嘿嘿,可笑啊可笑。”
叶二娘笑道:“段正淳,每次见到你,你总是跟几个风流俊俏的娘儿们在一起。你艳福不浅哪!”段正淳微笑道:“叶二娘,你也风流俊俏得很哪!”
南海鳄神怒道:“这龟儿子享福享够了,生个儿子又不肯拜我为师,太也不会做老子。待老子剪他一下子!”从身畔抽出鳄嘴剪,便向段正淳冲来。
范骅见南海鳄神冲来,低声道:“华大哥,朱贤弟,夹攻这莽夫!急攻猛打,越快了断越好,先剪除羽翼,大伙儿再合力对付正主。”
华赫艮和丹臣应声而出。两人虽觉以二敌一,有失身分,而且华赫艮的武功殊不在南海鳄神之下,也不必要人相助,但听范骅这么一说,都觉有理。
段延庆实在太过厉害,单打独斗,谁也不是他的对手,只有众人一拥而上,或者方能自保。
当下华赫艮手持钢铲,朱丹臣挥动铁笔,分从左右向南海鳄神攻去。
……
“诸位且慢,听我一言。”项南说着,纵身一跃,后发先至,反赶在几人之前迎上南海鳄神,跟着轻轻一戳便将他定住了。
“……”众人顿时一愣。
南海鳄神虽然不算绝顶高手,但在江湖上也是赫赫扬名。没想到在项南面前,却连一招都架不住,实在厉害。
“阁下是谁,为何要插手我们间的事?”段延庆恶狠狠地盯着项南道。
“别生气,我只是想告诉你,你们无谓打生打死。”项南说道。
“你说什么?”段延庆无语的看着项南道。
他可是为了争夺皇位,才和段正淳纠缠不休。项南一介毛头小子,不知从哪练了一身功夫,居然就敢在此大放厥词,真是岂有此理。
“我告诉你一个,你非常想知道的秘密吧。”项南说道,“天龙寺外,菩提树下,白衣观音,花子邋遢!”
“你说什么?”段延庆虽然脸被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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