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万兵力,又是朝鲜军,又是大周新军,金州唐将军,指挥过十几万人的战争吗?”
老奴轻轻问道。
“朝鲜军的战力,不值一提。”
蛮将阿克敦沉声说道。
他是参加过萨尔浒之战的老将,也是打过朝鲜军的,虽然朝鲜军轻易的投降。
但是他对朝鲜军并不陌生。
以他对朝鲜军的了解,就是些刚拿上武器的民夫而已,谈不上士兵。
“大周国内的精兵,早就被我们消灭一空,派来的援军,我猜测连北镇军都不如。
因此我们真正的对手,还是金州军,现在就是不清楚,金州军到底出动了多少。”
随着大汗和老将之言,众人神色轻松起来。
“不可能超过八万。”
代善肯定道。
“既然如此,咱们以不变应万变。”
见众人都恢复了信心,老奴最后说道。
“今年夺下辽西,打败金州军,明年全取辽东,逼迫朝鲜改帜,修生养息数年,聚集大军入关,反周复明!”
“大汗英明!”
……
沉阳城。
一处院里,一家人正在吃饭。
陈策突然为儿子陈松倒酒。
陈松莫名其妙,哪有老子跟儿子倒酒的,因此想要从父亲手里接过酒壶。
陈策挡住了儿子的举动,一脸的笑容。
陈松看到父亲脸上的笑意,有些不知所措。
严父出孝子,慈母多败儿。
古话如此,因此很多父亲选择此一套教子之策。
陈策和其余人一般无二,在家中对儿子向来严厉,虽然如今的陈松早已成家。
他连自己的孩子都有了,可内心里仍然惧怕父亲。
“咱们父子两喝一杯吧。”
听到父亲的话,陈松起身弯腰,恭敬的和父亲对饮一盅。
陈策放下手里的酒杯,看了眼自己的夫人,又看了眼家里人,最后视线停留在六岁的孙子身上。
眼神里十分的不舍。
“开门开门。”
院门外,突然传来了重重的敲门声,还有不少人的大叫声。
“父亲?”
陈松终于醒悟。
平日里父亲种种举动,他如何猜不透,却没想到到底事发了。
陈策点点头。
这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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