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王爵,以安抚其人,这是勋贵,背后的推手是王子腾,算是他变相的为其妹求饶。
而且按照法理,王夫人才是平辽侯的岳母,哪里有女婿杀岳母的道理。
有人建议,不应该再把精力放在乱民身上,以招抚为主,尽快平息这场内战,集中力量应对平辽侯。
兵部尚书提出了担忧。
“田永命是大贼,会不会真心投降?弄不好养虎贻患啊。”
朝廷近些年来,有威望的老臣尽去,没有了足够威望的阁老,下面的官员们意见不合。
“乱民之弊不在军,而在粮。”
“没有粮食赈灾,乱民犹如野草,生生不息,永不止歇,杀了田永命,还有李永命,王永命。”
皇帝坐在龙椅上,脸色难看,两鬓竟然斑白。
他自问自己亲政以来从无懈怠,可惜诸事不断,让他精疲力尽,满腔的愤恨。
多少皇帝不如自己,而自己勤政爱民,为何落得如此境地,老天何其不公也。
乱民的事,他真的累了。
一次又一次,每次的好消息最后都变成坏消息,再坚韧的人也受不起反复。
希望一次次变成失望,他已经看透了官员们,不再信任官员们。
放眼大殿,嘴角露出鄙视。
“招了吧。”
他灰心的说道。
周豫昌上书说胜利就在眼前,他不信。
因为太多人对他说过类似的话,结果每次都在骗他,等来的永远是坏消息。
这种让人无力的感觉,令他恨不得亲手提刀杀人。
但是他不能。
他是皇帝,他不能亲自杀人。
至于平辽侯。
皇帝对此人也累了。
幻想过,期盼过,失望过,高兴过,兴奋过,自豪过,愤恨过,痛骂过……
见皇上心情不好,大臣们不敢多言。
兵部尚书谨慎的说道,“让田永命先袭杀龙在前和刘破天,才许招安,否则趁此机会厉兵剿杀”
皇帝拒绝。
他怕。
怕这封诏书下去,等来的不是好消息。
因为一直都是如此,他对官员们不再信任。
“岂有他来投降,便说一味剿杀之理?”
随着皇帝的话,对于此事尘埃落定,朝廷命周豫昌旧地安置。
不久。
地方上的官员,造报了三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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