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炭头感觉无趣,他最不耐烦听这些婆婆妈妈的事,可主人喜欢,不得不百无聊赖地在边上陪着。
赶紧结束吧!还有许多好吃的没买呢,主人你忘了吗?
钱玉梅被鲁爱兰问得一愣,随后尬笑:“没有,没有,国公爷他肯定不会那样做。”
“很好!”鲁爱兰伸手给楚潇潇擦了擦沾满点心碎屑的嘴巴,“回去准备吧!把我的嫁妆整理出来。
要是少了一样东西,你国公夫人的位置怕是要坐不稳。钱玉梅!季风林我可以让给你,东西必须还给我,连同这些年的产出,收成,一分不少地还给我。
如果做不到,我会去告御状。论起来,我才是正儿八经的国公夫人,你,不过是个爬床的妾。”
到了今天,鲁爱兰觉得没什么不能说,该说的说。难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钱玉梅要自找不痛快,她肯定不拦着。
谁拦谁是狗。
本来她说的都是大实话,钱玉梅不是要脸吗?今天就撕下她的脸面丢地上践踏。
“什么?现任国公夫人居然爬了姐夫的床?”
“难怪当年她好好的一个嫡女会进成国公府做妾,原来还有这档子事在。”
“太可怕了,被自己的亲妹妹算计,差点丢了性命。刚回来,走在大街上就被污蔑,我记着这家金器铺子当年可是鲁家给外孙女的陪嫁。”
“对对对,我也记得。那时候鲁家的掌柜还因为这事,搞了个啥彩头,让大家沾沾喜气。”
鲁爱兰看百姓们还记得鲁家,心里有点小感动。她不知道当年鲁家遭遇了什么,为什么会一夜之间交出所有财产回家乡。
结果还在半路上被山匪杀了个精光。
到底是谁灭了他们?又为什么要灭掉他们?可惜她是一介女流,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查证外祖一家的事。
儿子刚来京城,原本她不想这么早将他的身世说出来,钱玉梅不给她等待时机的机会。
既然瞒不住,那就说了吧。儿子长大了,也该明白一些事了。
被鲁爱兰当众羞辱,钱玉梅直接炸了,张牙舞爪地冲着她扑过去。
“钱玉凤!我要撕烂你的嘴。那些事都过去多少年了,为什么还要拿出来说?”
那是她钱玉梅的黑历史,原本都被人忘了,今日遇上钱玉凤,怕是又得被提起来。这些年在贵妇圈里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口碑,恐怕要坍塌。
(钱玉凤和鲁爱兰是同一个人,宝子们别搞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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