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玉梅的两个儿子知道她做的事后也不敢去看望她,季风林说了。
“你们两个若是同情你们的母亲,就跟着她一起去,本国公不在乎少一个儿子。”
他们哪里敢真的离开,海信侯府都不要母亲了,他们去了要找谁?
忠诚伯府也许会收留他们的母亲,却不会收留他们。
还是老老实实待在家里吧!
不去看就不去看,离了母亲他们还能活,离了成国公府,他们什么都不是。
成国公不想瞧见钱玉梅生的两个儿子成天在家里晃悠,把老大送去书院读书,老二送去了军队吃苦。
这些年他也没怎么管教他们,实在是每次他一开口说什么,钱玉梅就拦着。日子一久,他就什么都懒得说,免得给自己找不痛快。
钱玉梅被休了,教育这两儿子的责任自然落到了他头上。
干脆都送走,眼不见为净。
鲁青肃按照黑炭头的提示,从北城门出去,一直往前走,大约一个时辰,终于打听着来到了北王庄。
刚进庄门,听见一户人家吵吵嚷嚷的,鲁青肃赶紧下马车。
“老丈您好!请问您知道鲁茂源家怎么走吗?”
“你找茂源?”老丈打量了鲁青肃一眼,随后指着村子里闹哄哄的那家,“喏!瞧见了吗?就那家。他义父死了,无钱安葬,他们家几个大伯要用他住的两间房抵丧葬费呢。”
“多谢老丈告知。”
鲁青肃给人弯腰行礼,随后拔脚往那吵闹的人家跑去。
还没走近,就听见了七嘴八舌的声音。
“你又不信王,我们凭什么借银子给你?要安葬你义父可以,把这两间屋子给我们,你搬出去。”
“鲁茂源!你要搞清楚,你姓鲁,不是我王家子孙。你义父在的时候护着你,我们没话说,你义父死了,谁还能护得住你?”
“这两间房是你义父盖的,跟你没关系,你赶紧离开北王庄。滚!你义父的后事自有我们兄弟几个操办。”
一个年轻人的声音愤怒狂吼:“你们怎么能这样?我跟义父在村子里生活了这么多年,怎么能把我赶出去?
我是姓鲁不姓王,那我也是义父的儿子,户籍上写得清清楚楚。”
“户籍写清楚有什么用?你又没上我们族谱,没上我们族谱就算不得你义父的儿子,你是外乡人,跟我们家没关系。”
“对,你不是我们族人,没有在北王庄生活的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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