嫔妃过来俯视确实是应该要做的。
和从前做着同样的事,只是心里的感觉却是不一样了,从前听到元珩的咳嗽声,那真的是担忧的不得了。
可现在却是平淡极其的平淡,真的是没有类似的感觉,反倒是心中想起了另一个男人,莫名其妙的觉得心里堵堵的怪怪的。
元珩不是没发觉锦纯对自己的冷漠,但是即使发觉了也要当做布置,因为的确是自己亏待于她,一个人心死了心冷了没有了感情,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没有就没有吧,自己对锦纯也没有什十分的用心过,都是应该的,自己没有付出真心又如何去祈求别人的心呢?
“听闻寒玉可是守了一夜为陛下熬的这碗汤药,她和陛下一起长大,最是了解你的身子,调制出的药自然也是最好最有效的,不过才短短半月,看你的脸色便比从前好了很多,不再像纸一样的苍白了,真是有效啊!”
看着手里端着的药,锦纯忽然讽刺的笑了,说的话倒是有些阴阳怪气。
要不怎么说寒祈兄妹都个个这么的优秀呢?虽说不喜欢寒玉,但是她会调制生香会制药,也是个十分聪明的姑娘。
若是没有其中这么多不好的事情的话,那自己看上她的眼神应该也会带着赞赏,可偏偏根本就赞赏不起来了。
“我知道你不喜欢玉儿,可是她最近倒是收敛了很多,也许是真的知道自己错了,更别说那楚国公主即将入宫。后宫有了主人,她也应该知道什么叫分寸了。”
元珩脸色淡淡的,知道锦纯是在不满,所以也算是在解释。
其实无非是后宫没有主人没有人管着,所以寒玉便忍不住教纵了几分,若是后宫有了主人,她应该也就知道收敛。
“但愿如此吧,看来还真的是喜欢自己这个妹妹到了现在都还要帮她说话。”
锦纯眼里面的笑是更深了,将空了的药碗随手放在桌子上,然后伸手搀扶着元珩的胳膊,轻轻的躺下。
虽说二人有身体的触碰,可是心中却没有任何的感觉,总觉得好像哪里都不对了,哪怕如此近距离的相处都感觉回不到当初的时候。
“曾经经我喝的每一碗药边上都会有着糖,我知道那糖是你亲手做的,可是已经许久未曾见到过那盘糖了,不,没有见到的是你亲手做的。”
许是刚喝了药的缘故,元珩的思绪还有些混乱,说的话倒是有些让人听不明白。
可锦纯倒是一下子就听明白了,因为那是从前自己做了许多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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